们,咱们说的明明是家务事。”
这是非要谢昱笙说个子丑寅卯出来,要不然绝不罢休。
谢昱笙沉默片刻,“我跟除了小鱼之外的任何女人,绝无暧昧关系。”
“谢氏刚成立了一个部门,跟国家方面有合作,十年内或许有结果,或许没有。”
江母皱眉,“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江画榆赶紧打圆场,“爸妈,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既然事涉机密,不如让昱笙只告诉我一个人,再由我决定原谅或是不原谅。”
江父江母的目光十分不信任,仿佛她是个偏听偏信的“昏君”,而谢昱笙是一个蛊惑人心的“妖妃”。
江画榆被自己心里这个比喻雷得不行。
江煦宁于心不忍,主动站出来解围,“爸妈,不管怎么说,日子是他们俩口子过,况且只要有咱们在,画榆绝对不会吃亏。”
江父江母一听也是,最坏的结果不过是两人分开。
既然如此,就给女婿一个机会。
况且画榆可从来都不是一个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