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做的蛋炒饭。”
江父一愣,想起画榆刚回家时,为了表示欢迎,全家人一人做了一道菜表示欢迎。
他不擅长烹饪,就选了蛋炒饭,结果蛋炒饭最简单也最困难,他炒了好几次才勉强炒了一盆。
那时,煦宁和那个女人都嫌弃他做的蛋炒饭,连老妻都觉得这道菜有点敷衍了。
只有画榆,把那盆饭吃完了。
现在想想,大概是这孩子刚回到家,一切都太陌生,因此才会拘谨地只吃放在她面前被其他人嫌弃的蛋炒饭。
江父想想就觉得辛酸。
明明她原本该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的明珠,却被这样糟蹋。
“好,好,爸回去就苦练蛋炒饭,一定给你做一碗最好吃的蛋炒饭。”
江画榆一走,江父借口给江母准备午饭,拉着儿子出去了。
江煦宁一脸不解,“爸,您拽我干什么?”
江父沉默片刻,“你说,画榆是不是心里还在怨我们?”
江煦宁皱眉,其实刚才他也听出来了,她没有说原谅,甚至还转移了话题。
“我们以前对画榆做的事情确实太过分了,她有选择不原谅的权利。”
江父现在什么都想开了,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只是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