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叹息一声,“你说画榆是不是还在怪我们?”
江煦宁眸光微动,没有说话。
江父又道:“是我跟你妈糊涂,觉得那个……养了那么多年,多少有些感情,没想到那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为了她,这些年我们对你妹妹,都不太好。”
江父没了双腿,就算被照顾地再好,也颇显老态。
说着话,眼角已经沁出了眼泪,看上去十分可怜。
江煦宁跟江画榆不同,他是从小被寄予厚望的长子,父母从小到大给他灌注的爱和呵护,令他无法对父亲的失意无动于衷。
“您别多想,画榆是个好姑娘。”
江父擦干眼泪,“你说得对,咱家的画榆是个好姑娘,哪怕这些年我们对她不公平,她现在还愿意回来看我跟你妈。”
江煦宁没说话。
这时,一个护工激动地跑出来,“江先生,小江先生,太太醒了!”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立即冲进屋。
“画榆,你妈妈醒了吗?”
江画榆看向一脸期待的江父,“刚刚妈的眼睛睁开了一下,但没有说话。”
江父有些失望。
江画榆安慰道:“这说明妈妈很快就会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