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有不甘,“昱笙,我是你的亲哥哥,我怎么会害你?江画榆那个女人在我们兄弟之间摇摆不定,她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谢嘉文不遗余力的抹黑江画榆,“如果不是她有心勾引,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弟妹产生这样的心思?我又不是畜生!”
就在这时,晏默回来了,“咦,怎么有股汽油味儿?”
谢嘉文浑身紧绷,晏默围着他转了几圈,对着他的衣服嗅了嗅,在他左侧衣袖右腿侧裤子,以及腹部的衣服上找到了几处明显的油渍。
“你衣服上怎么会有汽油?”
谢嘉文陡然浑身僵硬,这次的火灾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方方面面都考虑的比较细致。比如如何把汽油带进谢宅,怎么引火,如何不留下指纹等。
但他没有考虑到他这个计划执行者的心理素质,他不仅不小心把汽油撒在了身上,还在现场留下了装汽油的塑料瓶。
这不能怪他,汽油一点着就瞬间蔓延开,他被吓坏了,因为急着过来,衣服也忘记换了。
“我刚从4s店回来,摸了新车发动机。”
晏默露出一口白牙,“哦,是吗?什么型号的发
动机?”
谢嘉文编不出来,发动机型号那么多,那么长,他平时其实不怎么玩车,他怎么知道?
“或许你忘了,不过你太喜欢了,你是趴在发动机上面拥抱它的?”
姚敏“噗嗤”一声,嗔了晏默一眼,这家伙也太损了,这张嘴果然不饶人。
“找人验,谢嘉文身上的汽油跟案发现场的是不是一致,还有监控,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邢特助立即领命,得知自家总裁差点被烧死在房间里,他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从公司回来了。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宁愿违背谢总的命令,也不该离开他半步。
“什么?你们以为是我放的火吗?爷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谢嘉文吓得面色惨白,他想逼自己冷静下来,但他完全冷静不下来。
谢昱笙的威慑力太强了,他从小被这个堂弟吊打,只要他站在他面前,他的自信就会瞬间被瓦解。
谢老爷子看着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紧紧闭上了眼睛,“报警处理。”
谢嘉文一脸不敢置信,“爷爷?”
他和那人设计的
确实周全,但那是因为谢嘉文自信,就算谢昱笙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成了谢家唯一的孩子,老爷子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况且谢昱笙再厉害,那也是过去,他如今成了个傻子,不过是个废物,活着也是浪费资源,不如早点去投胎。
谁知道他不仅没事,还恢复了智商,而爷爷竟然半点情面都不留。
“爷爷,我是您的亲孙子!”
谢老爷子眸色冰冷,“我没有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孙子,连你的亲堂弟,你都下得了手?”
理智告诉谢嘉文,他必须否认,只要他死不承认,兴许还有一线生机,但谢老爷子眸底浓浓的失望刺痛了他。
他低着头,似在酝酿情绪,“您的眼里从来都只有谢昱笙,没有我,我真的就一点都不如他吗?”
谢老爷子似一愣,面色越发冰冷。
“认识到自己与旁人的差距,就该更加努力,而不是想一些旁门左道。就算没有昱笙,我也不会把谢氏交给你这样的人。”
谢嘉文一脸不敢置信,“爷爷。”
事实证明,谢嘉文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智商有限。在谢老爷子面
前他能耍赖,在谢昱笙跟前,就算畏惧也死咬着不肯承认,但一去了警局,立即就招了。
……
江画榆一点都不意外,她现在有新的烦恼,谢昱笙恢复了,他变得很忙,不再每天留在家里玩“扮家家”游戏。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两人几乎没有了交流。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江画榆有点怅然若失,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奇怪。谢昱笙不再装傻缠着她,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可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并不高兴呢?江画榆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大概是入戏太深,有点上头了。
既然谢昱笙不想再演戏了,定然是厌恶了她,那她提出离婚,应该不会被拒绝吧?
这么一想,江画榆稍稍打起了几分精神。
“画榆,伤口还疼吗?”
江父江母得知江画榆和谢昱笙的别墅着火,吓得立即就赶过来看望。
“我没事,我几乎没被烧到,就是之前的伤口有点疼。”
江若熙看到江画榆怅然若失的模样,心里十分遗憾,江画榆可真是命大,为什么怎么都杀不死?
她心里愤恨,面上还要装一装,“怎么没看到谢昱笙
?听说他现在恢复了?还没恭喜你呢画榆。”
江父江母也得到了这个消息,谢老爷子恨不得宣告全天下,他的宝贝孙子好了。
之前谢家对谢昱笙的事情就瞒得紧,外界大多以为谢昱笙出车祸后一直在静养,并不知道他智力受损的事情。
如今,他恢复正常,开始重新回谢氏上班,这正是老爷子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