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滚烫,笨拙的贴着她的,很快,他不再满足贴着她的唇,逐渐转变成了凶狠的啃咬,江画榆被吓住了。
他修长的手指就像灵活的蛇,跟着了火一样,从她腰间的缝隙钻进衣服,再逐渐往上游。
江画榆只觉得他所到之处,皮肤都跟着战栗起来,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差点断掉。
江画榆看到那双漆黑的满含情谷欠的眸子,陡然清醒过来,“昱笙,清醒一点。”
她面色微红,眼睛微微瞪大,红唇微肿,口中喘着粗气,她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她不知道是被谢昱笙吓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为什么?”
谢昱笙骤然被打断,十分不满,暴虐的情绪埋在眸子深处,双眸猩红。
这个女人果然在嫌弃他。
“昱笙,浴室里面还有人……”
江画榆紧紧捂住胸口,灵机一动说道。
谢昱笙一愣,眸底的暴虐缓和了一些,却依然以强硬的姿态把她压在身下。
这时门被推开了。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徐邵庭挑了挑眉,深深的看了江画榆一眼。
当场社死,江画榆恨不得连夜收拾包袱逃离地球。
她赶紧推开谢昱笙,她捋了捋凌
乱的发丝,涨红了一张脸,强装镇定。
“咳咳……徐医生,您快看看,昱笙的情况怎么样?”
徐邵庭不是八卦的人,况且他是谢昱笙恢复智力的知情者,自然知道好友不会吃亏。
因此虽然意外这对夫妇的情况,却没有多嘴。
他提着设备上前给谢昱笙做检查,查完之后神色略显怪异。
过了一会儿,语气平静道:“助兴的药吃多了,散了药性就没事了。”
说着,似有深意的看了江画榆一眼,江画榆知道他误会了,脸上的平静差点没绷住。
“最好是能借助温水浴,这样能加快药物挥发。”
徐医生说着,看向那道锁住的浴室门。
江画榆觉得自己脸皮越来越厚了,语气若无其事道:“哦,浴室的花洒出了点问题,我准备报修的,里面还积了水,所以暂时不能用。”
幸好房间的隔音效果好,浴室里关着两个人,外面愣是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徐医生淡淡点了点头。
“那去隔壁吧。”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江画榆提议去隔壁。
两人把谢昱笙扶去了隔壁浴室。
徐医生用针灸帮谢昱笙把药性疏散出来,不到一个小时,他的面色就恢复了正常。
“昱笙,我帮你把干净的衣服拿来了,一会儿你自己换上,要出去了,爷爷的寿宴就要开始了。”
谢昱笙垂着眸子,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小鱼,你是不是嫌我傻?”
江画榆放松的心情陡然紧绷。
这狗男人,你傻不傻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
可大概是发生了亲密接触,江画榆心里也有些不自在,随口道:“你哪里傻了?”
“可是大家都说我傻。”谢昱笙委屈巴巴的。
江画榆抿唇,扮着温柔大姐姐的样子安慰他。
“傻孩子,你怎么会是傻孩子呢?”
谢昱笙嘴角微抖:“……”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靠近我?”
“怎么会呢,我不是说了吗?浴室里面有人。”
江画榆撇开眸子,耳根都红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装傻拜托你敬业一点好吗?
“我知道了。”谢昱笙眸子亮了几分,“小鱼,我换好衣服了。我们走吧。”
外面大厅。
“你大哥人去哪了?不是早就来了吗?”谢大伯母一大早就过来帮忙,忙活了半天也没看到儿子,寿宴就快要开始了,她急了。
“我怎么知道?他又没告诉我。”
谢堂妹不满的说道,转身
就跑了。
谢大伯母被噎了一下,“死丫头,一点都不让我省心!”
谢大伯母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可是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她心里着急就去找谢大伯。
谢大伯一听儿子到现在都没人影,眉头就皱了起来,“让你平时不要惯着他,惯得他一点轻重都不知道,今天是爸的生日,他作为长孙不露面,你让外人怎么看?”
谢大伯母被训得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大伯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是没人接,脸色更黑了。
“让人去找,悄悄的找。还愣着干吗?”
谢大伯母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你说,阿文会不会去找……”
谢大伯一愣,想到有这个可能。
但夫妻两人心里念头刚刚冒出来,就看到谢昱笙夫妇手挽着手出来了。
夫妇两人对视一眼,暂时打消了这个猜测。
谢家老宅门口停了不少豪车,江家夫妇也带着一双儿女来了。
江若熙本来不想来,但两家是姻亲,谢老爷子过生日,她作为晚辈不能失了礼数。
爸妈都喜欢懂礼的人。
江若熙不是江家的亲生女儿,她不敢再跟以前一样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