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佑棱非常感慨万分:“我们兄弟几个好难聚在一起喝个酒,晋毅豪那小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太没意思,改天联络上,就让那小子,不将那小子吃到破产,我就不姓倪。”
他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的醒酒,说完另一个兄弟,想想叹息一声:“小公主还是不愿意见我们吗,生病也不是她愿意的,不行,改天我要去找她,不能让小公主离开我们的保护太久。”
“我现在烦死了,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不会,家里又不用我帮忙。”
说到这里,他一回头,瞧见陆栖寅已经半瓶白的下肚子。
“老大,你这是怎么回事?我都还没有开始,你就半瓶?这样会显得我很没有水平,不行,我也要喝。”
倪佑棱喝了一大口:“痛块,在外面都没有人这样陪我喝酒。”
由始至终,陆栖寅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就是一个劲的闷头喝酒。
平时他们三个兄弟聚在一起,陆栖寅自然也是这样闷头喝,尤其是这种特殊的日子。
倪佑棱之前说那么多,都是想要缓和一下陆栖寅心里的闷闷不乐,每年都有一次,他会将自己灌醉。他们这些兄弟都会有
一个赶回到他的身边陪伴。
深夜,倪佑棱已经被喝趴下。
“喝……再喝!哈哈,好久没有……没有,那么,痛块了,兄弟,干杯……”
沈蔓安推门进来,就听到倪佑棱一副醉态。
另一张沙发上斜躺着陆栖寅,很安静,若不是身上的酒味很浓,若不是眼睛紧闭,微微有些不是很舒服的姿态,都不太能看出他已经喝醉。
有人拦下沈蔓安:“小姐,你不能进去。”
“我是陆先生的未婚妻,我来接他回家,为什么不可以?”沈蔓安脸色沉下,画着浓妆,在霓虹的灯光下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她的脸色非常阴沉,还真有,上流社会的太太发现自己丈夫出来喝酒的毒辣。
这一家酒吧是倪佑棱随便找来的,这里的酒保们都不认识倪佑棱跟陆栖寅的朋友圈都有谁,却知道这 两个是大人物。
既然人家的未婚妻都来找人,他们只是象征性的办理了一下手续,让沈蔓安签字就可以将人带走。
沈蔓安靠近陆栖寅要将他给扶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睛睁开。
如鹰一般锐利的眸子直接对上她,让沈蔓安忍不住的一抖,急忙解释:“栖寅,我
是安安啊,我来接你回家。”
听到回家连个字,陆栖寅的眸子又垂下:“嗯。”
沈蔓安心底一阵高兴。
看了一旁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倪佑棱,她想了想还是吩咐酒保,将他送到楼上酒店去住。
陆栖寅被沈蔓安送回到家里。
深夜的陆家,还留有灯火,沈蔓安扶着陆栖寅回到家中的沙发上,她有些扶不动,两个人倒在沙发上。
乔堇一直睡不着,她最近的睡眠变得十分不好,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可以将她惊醒,然后整宿睡不着。脑海中一直出现很多事情。
包括陆栖寅,包括乔家,包括沈家。
太多太多的事情,最后总是会想到孩子,然后泪流满面。
这孩子是她心里的痛。
这一夜,依旧没有睡着,楼下响起动静之后,她很快就听到,顺着声音走下楼,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陆栖寅跟沈蔓安在沙发上就……
她知道自己应该转身离开,这两个人本来就一直在强调她才是那个介入人家感情的第三者。她根本就不应该出现。
双腿像是灌铅一样,想要转身却又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沙发上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影
。
在乔堇下楼的时候,沈蔓安就已经知道她下楼,故意一直赖在陆栖寅的身上不愿意起来,她将他的手给搭在自己的腰上,看起来就好像是他在主动。
一直赖着不愿意离婚是吗,那就让她痛苦。
沈蔓安无比恶毒的想。
乔堇恨沈蔓安,她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心底如同在滴血,有一只利爪,一直在她的心上挠,挠到她的心里鲜血淋漓。
让她痛苦万分。
骨气还是有的,逼急了兔子都会咬人呢。
这两个人欺人太甚。
她直接走过去,站在两个人的面前:“脸都不要了是吗?”
沈蔓安抬起头,冷笑:“你才是不要脸吧,没有看到我们在做什么吗,你这样盯着看,什么叫做非礼勿视,不懂吗?”
“沈蔓安,你是小三。”乔堇对眼前这个女人的三观表示非常恶心。
做人小三还那么嚣张,真是少见。
沈蔓安冲陆栖寅撒娇:“栖寅,乔堇说我呢,你都不管一下吗?乔家的人,都是那么恶心的。”
乔家?
乔堇不知道为什么沈蔓安说乔家的语气那么厌恶,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一直都只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居然要上
升到乔家了?
“我是你们沈家的养女,别牵扯到乔家。”对于自己本家,乔堇的感情跟复杂,真要说起来,她不愿意沈蔓安说一句乔家不是。
她没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