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窿山部也就没必要留着了。
她不喜欢会伤自己的刀。
她又看向窿山部众人,“是谁带的头?”
所有人都没吭声,但是目光同时看向老拐婆。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老拐婆:“……”
一群孬种!
“债主大人,山神庙至关重要,是所有山民的信仰,您若是想拆了神像,必须给我们一个理由!”老拐婆激动地杵着拐杖。
“理由?”
姜尤冷冷道,“什么理由?谁要理由,上前一步。我亲自给她!”
老拐婆,“我们都需要理由!”
她话音刚落,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我们?”
姜尤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老拐婆左右一看,脸顿时黑了。
大家不知何时都往后退了,只剩下她一个老婆子站在最前面。
“你们这群没骨气的东西,都往后退干什么!不是你们闹着要去山神庙的吗?!”
“石头,你这个贪生怕死的臭小子,你有本事给我站出来!”
石头爷埋头抚摸着自己的蜘蛛腿,“老拐婆,我,我腿好像失控了。”
说着,六条蜘蛛快速后退。
石头爷一脸愤怒,“该死的郑老板,他卖给我的腿失控了,肯定是歪货!”
老拐婆又看向磐达爷,“磐达,你说句话!”
磐达爷看了看姜尤,深吸了好几口气,最后才不情不愿的站到老拐婆身旁,“债主,其实,其实如果那您能给大家一个解释的,当然是最好的。”
老拐婆欣慰的看了一眼磐达爷,感叹总算有个硬骨头了。
于是半刻钟之后。
两个硬骨头一左一右挂在窿山部门口的左右两棵大树上。
他们也成为听风城建立以来,唯二两个没死就成功挂树上的存在。
烈日炎炎,两个老家伙没几天就被晒出了油。
可是因为那旺盛的生命力,加上时不时有人投喂水粮,死又死不了。
每当清风乍起,两个干瘪的人就和树上的人骨风铃一起摇摇晃晃,哗哗作响。
磐达爷不心疼自己,只心疼他贷款买的章鱼机械腿日晒雨淋,有些零件都生锈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首付买的车,贷款还没有还完,车子就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