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窒息,剩下的人都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看向姜尤的眼神,宛如看着什么可怕的怪物。
即便他们已经习惯了变态的实验,都觉得姜尤是个变态。
他们至少让那些实验体活着,死了是因为感染或者移植失败,而不是他们直接导致的。
但是这个女人,她杀人就算了,还虐杀!
究竟是多黑暗的人,才会想到这种变态的惩罚啊?!
姜尤当然可以干脆利落的将人杀了,可是不行。
逼供这件事,就是要一步步的击破心理防线。
她要让这些人恐惧,害怕,有足够的时间幻想自己的死法。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她不慌不忙的坐回办公椅上,染血的右手随意垂放在扶手上,浓稠的鲜血顺着森白修长的指间滴滴答答往下流淌。
厌迟瞥了一眼地上的血渍,走过去单膝跪 在地上,用湿毛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将她手上的血液擦拭干净,就连指甲缝都清理的一尘不染。
他虔诚而专注,这一瞬间他的全世界只剩下这只染血的手。
当初他醒来看见的第一眼,就是这只手穿透黑暗将他从地狱的沼泽当中拽出来。
如果不是姜尤,他或许会永远沉睡在溶液当中,或许从生到死,也不会看见这个世界的模样,不会明白家人是什么。
姜尤冷漠的看着那瑟缩成一团的实验员们。
“每隔一分钟,我就随机杀一个人,直到你们能想起来什么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