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花样？”

这话顾恒常对她说，他自然也觉得熟悉。

只是他的反应很淡，偏头扫了她一眼，脚上便开始加速开着车。

目的地是那个滨湖餐厅。

江皓月记得很清楚，她在这里撞见过顾恒和林筱雅，只是没想到有生之年，她还能和顾恒一同出现在这里。

顾恒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这里比较安静，所以一早就订好了位置。

江皓月觉得今天的顾恒很反常，落座后又问了一句，“顾少找我到底想说什么？”

她语气平淡，但是眉眼里的疏离已十分明显。

顾恒看着她轻轻抿了下唇，“过去的事，对不起。”

顾恒道歉了。

江皓月有些震惊，微微挑了下眉。

顾恒主动给她倒了一杯果汁。

“两年前，是我利用了我们的婚姻去夺取继承权，对不起。”

“婚后，我没有一天尽过做丈夫的责任，还放任别人欺负你，对不起。”

江皓月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听到顾恒如此诚恳的道歉。

她缓了一会儿就平复了情绪，“都过去的事情了，顾少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