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只要主物质世界中，还有人，还有阴暗面，还有负能量，它会再次出现，哪怕只是存在于亚空间之中，依旧会出现，会存在。

陶筱筱为了曾经的诺言，为了当初的誓言，愿意永远镇守这里，镇守在虚无之中，当波旬出现时，便会将其短暂的杀死，随即便是漫长的等待，等待波旬再次出现。

楚渊无法理解，无法理解陶筱筱为什么要这么做，拿无尽的生命去做这种事情。

他的确无法理解，因为陶筱筱不是人类，不是地球人，也不是开普勒22B的生物，亚空间才是她的家，她的故乡，她的起源，所以她愿意用无尽的生命，守护她最初所热爱的一切。

亚空间中也充满着争斗，不同的“王”，诞生之初伴随着血雨腥风。

庇护着不同空间的“神明”，可以穿梭不同的亚空间，吞噬着其他的王，其他的神明。

就如同有了波旬，就会有陶筱筱一样。

同样有需要神明，去阻止其他神明吞噬灵体，吞噬血肉，贺莫问就是其中之一，虽然他们数量稀少，或许只是众多神明的十之一二，可也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亚空间才会如此稳定，没有神明跑出亚空间进入主物质世界为非作歹，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上了车，贺烈说道：“云云啊，要不咱回去吧，这地方太邪乎了，大不了我再给你找个妈，如何？”

“不。”

开口的是楚渊，坚定的摇着头：“我会搞清楚关于亚空间的一切，所有的一切，灵体、生物、王、神明，运转规律，一切的一切，我都会搞清楚，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将所有神明斩杀殆尽！”

贺烈干笑一声：“也是，毕竟干系着人类文明。”

楚渊没吭声，如今，与人类文明早已无关了，之所以这么想，要这么做，是因为手腕处，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