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撞了个空,狼狈不堪的摔倒在地上。 牧神者微微摇了摇头:“还不放弃吗?” 楚渊转过身,双手支撑着身体,心如死灰。 自己可以伤到牧神者,甚至有可能干掉对方。 可自己,终究是无法做到,这让他无比的恼火,仿佛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毫无意义的。 对方似乎可以预知未来,预测自己的所有动作,不是后发制人,只是预测,通过预测提前做出闪避。 “牧神者!”玻璃门被踹碎了,楚神兵穿着一身纳米装甲,杀气腾腾:“我要…” 牧神者再次挥动手指,纳米装甲消失了,楚神兵倒退,飞回,落地,挨揍。 “我已经耗尽了所有耐心,毁掉灯塔,让我去做打破规则后我应做的事情。” 牧神者第二次向楚渊伸出了手臂。 这一次,楚渊没有偷袭,只是老老实实的抓着了牧神者的手臂想要站起来。 在二人接触的那一刹那,楚渊面色煞白。 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太多太多的信息,关于牧神者。 牧神者,代表着一切,主宰着一切。 安静时,如巨龙瞑眠。 思考时,如星辰陨落。 观察时,如凤凰引吭。 喜时,万物初生。 怒时,天地同寂。 一个又一个文明,信奉着神灵,而这些神情可在牧神者面前,上帝缄默,撒旦垂目。 它肆意狂笑时,人类征战不休。 它寂寞无聊时,人类方可繁衍生息。 一切的具现,一切的幻化。 眼前的牧神者,只是意志的表现形式之一。 一草一木,一花一树,就连人类的呼吸,天空滴落的小雨,飞扬的砂砾,都是意志。 人类与意志,共同呼吸。 花草树木,与意志共同成长。 高塔阁楼,与意识共同崩塌。 电闪雷鸣,与意志共同降临。 人类的信仰,化为一束光芒撕裂苍穹,可这对意志来说,只是一声微乎其微的挣扎之声。 文明的繁荣与消逝,时光归涸,万物止息,对意志来说,都是无聊至极的闹剧,连令它侧耳倾听的资格都没有。 它,即至理! 它,即万物! 它,即生死! 它,即轮回! 它,即是意志! “为什么?”楚渊的双臂垂了下来,面如死灰:“你不应该这么强大才对,你不应该这么强大。” “很困惑,不是吗,你以为,会抹除我,你以为,会战胜我,你以为,会改变一切。” 牧神者竖起一根手指,手指上凝结出了红色的血液。 这滴血液是从楚渊的皮肤渗透出来的。 “因为你们的体内留着同样的血液,一种连我都惧怕的血液,你如同他一般,令人心生敬畏与敬佩,可你终究不是他,也无法击败我。” 楚渊毫无色彩的双目,渐渐亮了起来:“楚富贵击败过你?” “是的孩子,从某种角度上来看,他的确是击败了我,令我尝试到了恐惧的滋味,可你不是他,放弃吧,毁掉的灯塔,让我做我应该做的事情。” 牧神者指尖的血液回到了楚渊的体内。 “我无法被杀死,无法被抹除,无法消失,我一天比一天还要绝望,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的感受,让我结束绝望的一切,毁掉绝望的一切。” 楚渊瞳孔猛地一缩:“你要干什么?” “结束一切,如果我不这么做,你还会尝试,你们还会尝试,让我更加的绝望,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所以你要消灭全世界?” “我更喜欢用重启这个词。”牧神者再次挥动了一下手指:“你的勇气令我目眩神迷,我会给予你一次看清事实真相的机会,用你能理解的方式,请相信我,我会带你感受我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