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筱筱真正的能力并不是“变大变小”,而是暖。 楚渊不知道手环姑娘长的什么样子,要说感觉,只有这个暖字。 陶筱筱真的很暖,总是能够在不经意间伸出小手或是变成什么样子,用并非语言的方式表达着不同的情绪,总是让楚渊感觉到心头一阵暖意。 最初的时候,楚渊总是睡不踏实。 怕手环突然变成个面膜啊、大口袋啊、塑料兜子之类的,趁他熟睡的时候呼他脸上。 陶筱筱很多时候都是奇奇怪怪的,随时随地的变身,像个调皮的孩子。 比如楚渊正打着电话,陶筱筱会变成一个蓝汪汪的手机,贴在他的另一只耳朵上。 也比如贺青云正在练剑,手环姑娘变成了一个q弹的盾牌,冲着贺老二挑衅摇晃着。 还比如炎熵正在抽烟,手环姑娘射出一道水线,浇灭了烟头。 慢慢的,渐渐地,大家习惯了手环姑娘的存在,习惯了陶筱筱的存在。 不知不觉间,大家已经将这个连长什么样的手环姑娘当成了同伴,形影不离,患难与共的同伴。 作为二十四小时与陶筱筱“相处”的人,楚渊现在睡觉非但没有感觉到不安,反而知道如果发生危险时,自己哪怕在睡熟,陶筱筱也会尽力的保护自己。 不知道是因为心理原因还是其他缘故,自从有了陶筱筱,楚渊的睡眠质量是越来越高了,高到了连哈琪琪闭着眼睛扑在他的床上都不知道。 二哈做噩梦了,梦见了楚富贵骑着一辆三蹦子在宇宙中穿梭,不小心钻进了一个黑洞洞的球球里,再也回不来了。 哈琪琪很害怕,半梦半醒间靠着嗅觉来到楚渊的屋子中。 趴到床上,抓着楚渊的胳膊,哈琪琪香甜的继续安睡着。 夜晚的风,轻柔撩人。 公寓在凯旋塔顶层,阳台半封闭,贺青云盘膝坐在地上,八面汉剑置于双膝,微闭着眼睛,似是打坐,也似是思考着什么事。 凯旋塔是市中心,周围有许多ktv与夜店,喝多的醉汉不干不净地骂着、工作坐了半夜的小姐姐们踩高跟鞋一摇三晃、偶尔的汽车鸣笛声,这些声音交织成了南江的夜。 炎熵来到了阳台,点燃一支烟,靠在护栏上。 聆听着这些声音,望着皎洁的弯月,很享受这种内心上的平静。 吹了一声口哨,炎熵笑道:“越来越喜欢这颗星球了,应该是说越来越喜欢人类文明了。” 旁边的贺青云只是盘膝打坐着,不接话。 炎熵自顾自地说道:“低级文明中充满了欲望,正是这些欲望组成了人性。” 弹飞了烟头,炎熵道:“你那章丘铁剑给我玩会。” 贺青云连忙双手下压:“不给。” “就玩一会。” “痴心妄想。” “我教你一个剑招。” 贺青云激动了:“真的吗?” “真的。” 贺青云刚要站起身,又面露狐疑:“我不信你会对我如此之好。” 炎熵极为无奈:“你没事多和普通人交流交流,说话咬文嚼字也就算了,表达的意思也不清楚,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七步之内什么最快。” 贺青云:“曹植。” “什么特么曹植,枪,枪最快,七步之内枪最快。” 炎熵没好气地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七步之内,还有什么比枪最快吗?” “不知道。” “你想想。” 贺青云皱眉思考了片刻,试探性地问道:“不是曹植吧?” “我他么…”炎熵血压有点高了:“不是曹植,再猜?” “冲锋枪?” “最后一次机会。”炎熵蹲了下来:“再猜。” 贺青云认真地问道:“扛着冲锋枪的曹植?” “是尼玛意识!” 贺青云面露不解:“我娘亲的意识?” “人,是人!”炎熵怒吼道:“人的意识,是思维,是大脑活动,是脑电波,是中枢神经,懂不懂!” 贺青云恍然大悟:“曹植的意识。” “来!”炎熵站起身:“玩个游戏,咱俩一起跳下去,看谁不死,你起来,我不欺负你,一起跳,我抱着你跳下去!” “莫要恼怒。”贺青云无动于衷:“你接着说曹植。” “你再提曹植我就干你!”炎熵翻着白眼:“我想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