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柱神有什么过往,神话故事中又是怎么描述的,炎熵不在乎。 在他眼里只有两种生物,一种,是能够干掉的,一种,是干不掉的。 后者几乎不存在,现在只是因为炎熵体内有武装抑制,所以没办法发挥全部实力。 即便如此,炎熵也不认为这颗星球上有任何生物能对他造成威胁。 除非他大意了没有闪,比如之前那个成精的喜之郎。 炎熵轻佻的吹了个口哨,看向楚渊:“有没有什么要问的,没有的话我弄死他了。” “弄吧,反派死于话多,谁话多谁死,谁死谁就是反派,别墨迹。” 楚渊说完后,迅速跑了出去,抓着胡宇阳的双腿就往后拉。 “疼,疼疼疼。” 胡宇阳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之色:“我的伤口没有恢复,这是怎么回事。” “你没看广告。”楚渊用力的将胡宇阳往树后拽,不断呼叫着支援。 胡宇阳低头看向血肉模糊的上半身:“我会不会死?” “撑着点,医疗小组马上来。” “我…”胡宇阳面色极为苍白,看着楚渊,突然莫名其妙的说道:“你人蛮不错的。” 炎熵这边已经扛着铁锹逼近老村长了,目光冷冽。 这才是真正的强者,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炎熵蔑视任何对手,只是态度,但是行为上从来不会轻瞧任何敌人。 “演技不错,只不过你算计错人了,你应该算计我,那小子就是个废物。” “不。”老村长脚下的泥土开始震颤:“我欺骗不了你,你和其他蠢货不一样。” 将胡宇阳拖到树后的楚渊大骂道:“说谁蠢货呢,刚才我就看出你不对劲了好不好,谁家正经村长知道魅魔。” “有道理。”老村长竟然笑了,笑的很憨厚,然后就没有任何征兆的动手了。 泥土与砂砾凝聚成的长矛带着破空之声射向了炎熵,人也紧随其后,如利箭。 数根长矛扎在了炎熵的身体上,也只是“扎在”,而不是“扎穿”。 任何物质的密度到了一定程度都可以变的“锋利”,哪怕是泥土与砂砾,从如同蝴蝶飞舞片片破碎的作战服上就可以看的出来。 炎熵没有任何动作,整个人好似一个被人肆意玩弄的洋娃娃,强大的冲击力令他一退再退摇摆不定。 不止是前方,炎熵后方也射出了数根长矛,几乎变成了无死角打击。 当后方的泥土长矛射在了炎熵的后背上时,老村长挥舞的拳头也击打在了炎熵的面门上。 宛若断了线的风筝,炎熵倒飞了出去,撞在了数人合抱的大树上,足有十余米高的大树拦腰折断。 烟尘弥漫,老村长站在炎熵刚刚站在的位置,双手握拳,再慢慢松开,松开后,再紧紧握拳。 没有看向正在拿喷雾剂尝试为胡宇阳救治的楚渊,因为他听到了呼吸声,炎熵的呼吸声,不紧不慢,没有任何过大的起伏,与刚刚被攻击前没有任何区别。 楚渊也没有看向倒在树下的炎熵,他同样清楚,这家伙没事,如果这么轻易的就挂了,也不配长的那么无敌。 “没吃饭吗,好无力的拳。” 炎熵的声音从烟雾中传来,下一秒,一道黑色的身影闪到了老村长的面前。 同样的角度,同样的摆拳,同样的位置,这次是老村长倒飞了出去,撞进了山体之中。 碎石激射,尘土升腾,老村长整个人都被一拳头轰进了山体里。 炎熵回到了属于他的位置,捡起地上的铁锹,随即低吼一声,铁锹好似宙斯手中的闪电,带着雷霆之力射向了山体。 泥土组成的盾牌出现了,一面又一面,仿佛一座座盾墙,足有十余面,可在射出去的铁锹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毫无阻挡之力。 每一面泥土组成的盾牌都碎裂了,铁锹也射入了山体之中。 炎熵勾了勾手指:“出来挨打。” 老村长走了出来,左手抓着一根铁锹,或者说是举着一把铁锹,铁锹锋利的边缘,距离他的眉心只有一指的距离,抓住铁锹的左手已经没有了皮肉,鲜血淋漓,甚至能见到森森指骨。 身上紫色符文大放光芒,老村长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 “行走与黄沙中的商队,向他们的守护神献出了灵魂,渴求风暴之神的庇佑…” 炎熵压低身姿,像一个准备冲刺的短跑运动员,如同一枚炮弹射了出去。 惊天巨响,老村长再次回到了山体之中,炎熵甩了甩拳头,慢慢往回走。 “当拉在夜间游历阴间时,我会在拉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