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霍时寒永远都不会理会这种感觉。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他们从此,再也没有任何的交集,就像是一开始那般。霍时寒只是从他的世界路过了一下,惊艳了他的整个童年。却被他当成了此生的信仰。
“汨罗,我离开的时候,告诉过你,忘了我。也忘了曾经发生的事情。你依旧是你。可你再而三的试探我的底线。”霍时寒这才正眼看向汨罗,语气淡淡的,平静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审视着汨罗。
他没有愤怒。也没有生气。
只是很平静的,看着汨罗。
这样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神,就跟之前许多时候的眼神一样。这是汨罗最害怕的眼神,让他望而生畏。
“果然,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最害怕、最敬佩的样子。即使我见过你很温柔的一面。”汨罗叹了口气,深深的呼吸。感觉口腔里有鲜血涌出,他强行压了下去。
霍时寒道:“在临死之前,找我叙旧,是吗?”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汨罗看着霍时寒,问道:“你跟随母亲的那些年里,有没有把我当成过兄弟?”
这个问题…
霍时寒没有丝毫思考,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