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所有的一切要求都会按照师兄的想法。”归海道。
贺兰停叹气
。
“多么好的小师弟呀!”
贺兰颂:“堂兄,够了。”
不要再演戏了。好假。
“那个归海小师弟啊,你师兄的房间在二楼的走廊尽头,靠近梧桐树那边,你去给他收拾一下行李吧。”贺兰颂摆了摆手,一副大家长的姿态,就这么替两个人做了决定。
贺兰颂:“…”
归海看了一眼贺兰颂,立马上楼。
“堂弟,你应该清楚一件事情。自以为是是人最大的缺点。不要觉得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别人好。或许别人根本不需要这所谓的好。设身处地不一定换来的就是感同身受。很有可能是灾难性的互相推诿。”贺兰停下意识的掏出来自己的烟,看了看贺兰颂,没有点,只是叼在嘴上。
贺兰颂道:“果然。堂哥不愧是常春藤联盟校之一的宾夕法尼亚大学哲学毕业的高材生,说起来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滚。”贺兰停道。
“我只是…怎么说呢?到了如今这个无法挽回的局面,已经遍体鳞伤了。实在是不愿意让大家回到原点。”贺兰颂看向站着的人,说道:“即使是破镜重圆,那条鸿沟就真的能够毫无痕迹吗?不可能的事情。”
彼此心里都会有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