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是的,我这都是按照章程办事,而章程就是我心里的意愿。”
奕仁继续的向着会议室门外走去,只留下了冰冷的声音。
张晓雪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奕仁和娄艺琳离去的背影,突然的有些愧疚感袭上心头,回想着这个男人之前对她说的一切,莫名的有些伤神,沉默了很久,她露出了一阵笑容来……
谢谢你,奕先生。
事情在某种程度上已经算是完全的解决,校庆活动也开始照常举办,可是奕仁和娄艺琳并没有选择立刻的参与其中,而是来到了教学楼后方的一块空地上坐了下来。
“你真的变了,你现在怎么愿意想尽办法的去改变一个人了?之前的你可是坚决的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而且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性格里的乖戾已经变得毫无踪影。”
娄艺琳低声的开口说着。
奕仁微微一笑:“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吧,是你让我在这五年之中想明白了许多事情,而且我也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对我保持着如此强烈的信任。”
“其实我心里也不是很舒服,吃醋在某种程度上面也是多多少少的,但是当时的场合不允许我给你丢脸,毕竟在众人的面前我可是你的妻子。”
娄艺琳的声音真诚且动听,在这个稍显燥热的初秋午后带来了一丝凉爽之意。
“那在众人之后你就不是我的妻子了么?比如说这个时候。”
奕仁偏过头去深情的看着她,同时缓慢的把嘴唇靠了过去。
娄艺琳快速的向后躲了一下,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还嫌今天的事情不够多是么?你小心等一下我也大吵大闹的说你我!”
脸蛋鼓了起来,她的眼神明显的是在撒娇。
奕仁微微一笑,又坐正了身子,理所当然的说道:“既然如此,那还是晚上回家再‘’你好了。不过,你要记得上药啊。”
娄艺琳深吸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白了他一眼,不想再继续
这个话题,随即问道:“之前你凭什么可以确定我会同意新兴救援会资助这里建造你所说的美食街?”
奕仁的表情突然的严肃了起来,微笑着说道:“因为我了解你,并且也完全的信任你,这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五年之中,我一直都在思考着你究竟会做些什么,甚至会有什么想法,每天也里都不停的思考,直到看到了你在信里所说的地点,我便立刻的对港口市进行了调查,然后在前往这里的时候便决定了要帮助你做一些什么,你该不会说是我做错了吧?毕竟你并没有在以开始便阻止我这么行动。”
娄艺琳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吧,反正事情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再怎么阻止又有什么意义呢。”
两人之间隔着几厘米的距离,突然之间气氛变得沉默了起来。
奕仁犹豫了很久,才试探性的开口说道:“艺琳,关于五年前的事情我想我还是有必要要和你解释一下,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当初的事情,但是……”
“我们回去吧,小离总是看不到我们会着急的。”
娄艺琳打断了奕仁的话,说着站了起来,向着教学楼的前方走去,没有丝毫的犹豫。
奕仁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多少是有一些沉重。
艺琳为什么不希望听他解释当年的事情?是心中自然的抵抗么?不过也好,只要艺琳艺琳无恙就好了,只要现在的生活可以永远的维持下去。
随后,他也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燥热的空气,夹杂着青草的味道,把美好的生活持续的蔓延开来……
他为什么要那般无情的拒绝她的身体?这无论怎么想都是一种不可放下的侮辱。
这种问题每天都在困扰着她的思想,她不知所措,甚至觉得自己渐渐的没有了灵魂,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行尸走肉。
闲着无聊的时候,她会选择和奕家的佣人们聊天,从她们的话语里也大概的了解了关
玲玲与娄艺琳过往的事情。
在佣人们的口中,娄艺琳俨然被说成了降世的天使,而关玲玲则被比喻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可在她的心中却不是如此的想法,她觉得关玲玲对于奕仁的感情要更为深刻。
突然,一个想法冒了上来,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老式挂钟,而后换了身衣服出了门去。
监狱的探查室里有些冷清,就像是一座冷库。
关玲玲的面容多少有些憔悴,一年的监狱之灾使她的脸上黯然无光,失去了往日的美丽。
可是目光之中却是依旧如同一年前那般汹涌澎湃,斜睨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艾比,语气冰冷的开口道:“这监狱里已经整整一年都没有来过什么人看我了,没有想到第一个人竟然会是你,怎么,成功的和奕仁结婚了么?你过来是向我炫耀的?”
她的话语显然是在讽刺,因为她早已经确定了艾比会得到了一个一败涂地的结局。
艾比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当然失败了,想必你也早就知道,在你入狱之后没有多久,奕仁便发现了你从我这里拿走的那一封信,然后责怪了我一顿,又瞒着众人连夜离开,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在港口市那里,我并没有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