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艺琳继续说:“你认为女人是没有地位的?”她看着维森,冷笑了一下,说:“其实你不单单觉得女人是没有地位的,你连孩子,甚至是说同为男人的詹尔,在你眼中也是没有地位可言的。”
娄艺琳说完,拿出那份詹尔帮维森地下黑色交易的流水账单,说:“你为詹尔的死感到痛心,其实是窃喜才对吧?因为他已经开不了口指证你的罪行。但是,上帝又怎么会真的如你所愿,让这一切都消失呢?这不就是证据吗?”
陪审团看到那份账单,一个个忍不住唏嘘一阵。
维森终于控住不了自己的情绪,他在庭上破口大骂:“我就知道露丝那个臭女表子,她爱上詹尔了,他们背叛我,他们就该死。”
娄艺琳没有被维森的样子吓到,继续说:“在你心里其他人不过是一些低你一等的东西,你根本不知道爱,所以你才会伤害别人。”
库轮还试图挣扎:“反对!正方律师恶意揣测!”
法官思考了一阵,看着旁听席上的反应,说:“反对无效。”
经过工作人员的提示,法官敲了一下锤子,说:“休庭一个小时。”
娄艺琳转身看着旁听席上的家人,眼神坚定从容。
lily端来端来几杯咖啡,心情很好,说:“童,你今天发挥得很好呢,可惜教授没能过来看。”
娄艺琳喝了一口咖啡,摇摇头说:“他说想过来,我没让,我担心他来我紧张。对了,詹姆先生和太太情况怎么样了?”
lily说:“现在已经好多了,詹姆先生转到普通病房了,詹姆太太精神也好很多了。”
娄艺琳砖头对沈韵和白秋说:“韵姨,刚刚听得无聊吗?”
沈韵拉住娄艺琳的手,说:“哪里无聊了,我看着你刚刚在庭上的样子,就好像看到你妈妈的样子,你爸妈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白秋说:“好啦,现在不要说这样的话,梓萱还没有打完这场官司。”
娄艺琳说:“他们一
定会高兴的。”
一个小时过去,回到法庭上。
法官问库伦和娄艺琳,说:“请双方律师做最后的陈词。”
库伦站起来,鞠了一躬之后说:“法官与各位陪审团成员,我们都知道经贸集团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际上所占的市场份额都很高,每年都大力支持社会的公益事业发展,所缴纳的税额按时按量,作为集团首席负责人的维森先生更是没有任何的违法犯罪行为,与公司成员共进退,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犯下那些罪行呢?这是污蔑,更是血口喷人啊!我相信在座各位先生女士自有判断与答案。我的陈词结束。”
库伦坐了下来,看向娄艺琳,似乎还有一些嘲讽的意味。
娄艺琳借着站了起来,微微鞠了一躬,说:“我们的法律,在保护未成年人上的行动从来没有有所懈怠,因为我们都明白,只有保护好孩子,才是发展我们的明天。可现在,一个道貌岸然的人打着保护孩子的幌子而去伤害孩子,甚至不是一个孩子,是一群孩子,听起来让人感到害怕。我们追求的是人性,是人道主义,那么现在,则有人为了自己的私心而与我们所追求的背道而驰,这不是进步,这是破坏。我希望自己在迟暮之年,看到那些孩子,不会愧疚不会痛心。在金钱和人性的选择上,我相信大家都会有自己的选择,我的陈词结束。”
法官看到双方律师陈词结束,侧身问陪审团:“陪审团已经有了一致的看法了吗?”
陪审团代表说:“是的,法官。”
法官点头,说:“维森虐待儿童罪是否成立?”
陪审团代表说:“成立。”
“维森涉嫌拐卖儿童罪是否成立?”
“成立。”
“维森贪污偷税罪是否成立?”
“成立。”
法官宣布:“维森犯虐待儿童罪、拐卖儿童罪、贪污偷税罪成立,判有期徒刑30年,没收全部资产,查封不动产,终身剥夺政治权利,赔偿天使孤儿院……”
娄艺琳听着法官的宣判,看向旁听席,终于露出一个发自心底的笑容。
奕仁看着这样的娄艺琳,开始反省,自己一直要求她回国是不是在折了她的羽翼?
沈韵看着娄艺琳站在法庭上的模样,心底一阵触动,这才发现,自己的女儿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一出法庭,很多记者包围住娄艺琳,好几个话筒同时对着娄艺琳,包围的水泄不通,lily马上护着娄艺琳上车,不让记者过问太多问题。娄艺琳本来也想一走了之的,可是她突然听到有记者喊道:“你打这场官司是不是收了很多费用?”
娄艺琳停下了脚步,转身,打算正面回应这个问题:“我这场官司没有收一分钱。”
有些记者还是不相信,继续追问:“那你为什么接下这个案子呢?”
娄艺琳说:“为了心中的信念。”
说完,带着笑容微微鞠躬,打开车门上车。
娄艺琳把花放在茶几上,说:“今早听詹姆太太说您已经可以稍微坐起来了,所以就过来看看您恢复得怎么样。”
詹姆太太放下碗,说:“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