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宫张小瑜快马加鞭的往家赶去,远远的就看到自己的家人站在门口迎接。
也不全是自己的家人,还有库毒的媳妇,大吨位的露珠公主,强壮的媳妇水珠。当然,还有自己的两个妹妹,还有禄东赞和松赞干布也在。
对于他们两个人亲自到来张小瑜也理解,现在长安城被李泰他们三兄弟弄的人心惶惶,最为投降过来的禄东赞和松赞干布哪里能安心?
在长安城他们和其他官员也不熟,只能投靠自己。现在自己回来了,他们怎么能不过来?
一张张期待的脸庞是那样的迷人,当然,也有一脸幽怨的。比如那个让自己头疼的妹妹,此时小瑀正板着脸气鼓鼓的瞪着自己。
张小瑜下马和家人一个一个的打招呼,到了小瑀面前,张小瑜直接给了对方一个摸头杀。
“瞪什么瞪?没礼貌。老薛吃的好,睡的好,你担心什么?”
“感情不是你的家人出征未归?下辈子让你做女人,然后让你的男人出征不归,看你急不急?”
张小瑜:“……………”
这是亲妹妹,如假包换的亲妹妹,还是那味道,如假包换。
“说什么呢你?丢不丢人?人家库毒和强壮也出征在外,露珠公主和水珠怎么没像你这样?她们还都是新婚燕尔,你都老夫老妻,像话吗?”
看到场面僵在这,张小瑜脸色很是难看,禄东赞和松赞干布立马找了个借口告辞。
“镇国王,我们过来就是迎接你,看到你凯旋而归,我们也就放心了。”
看到禄东赞和松赞干布一脸的不甘心,张小瑜立马知道他们有事。
“等一下。”张小瑜走到禄东赞和松赞干布面前继续说道:“你们紧张了?”
禄东赞和松赞干布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禄东赞幽怨的说道:
“镇国王,你我都是聪明人,以我们的处境和现在长安城的处境,我们的难处你应该知道。在长安城,除了你,谁也不搭理我们。”
“老禄,就我们这种级别的选手,说话还用拐弯抹角?什么事?说吧。”
“镇国王,要说起来还真有点事。这不,我们从吐蕃带来的几个年幼孩子也到了入学的年纪,可是整个长安城竟然没有学校愿意收我们的孩子。说什么我们没有户口,只能去原户籍读书。这不是扯吗?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吐蕃人,现在已经归顺了大唐,我们又没办法离开长安城,让我们去哪原户籍?”
张小瑜:“……………”
玛德,咱们炎黄子孙就办这事在行。
“老禄,这么点小事你都搞不定?你们也到长安城快一年了,就没有结交到一个能用得上的朋友?”
听到张小瑜这话,禄东赞更是生气。
“镇国王,说句你不高兴的,你们大唐人真不是东西。一开始我们有钱,他们天天和我们喝酒吹牛。后来等我们带来的积蓄用的差不多,那帮王八蛋立马不搭理我们。这次为了孩子上学的事,我们是没少求人。和我们喝过酒的,我们全都上门哀求,可是一个有用也没有。先是说我们的孩子大唐话不标准,我们就苦练。一天只睡一个时辰的练。等能熟练和大唐人交流了,他们立马不提说话的事,转头说什么用得孩子身上有怪味,会影响其他孩子。还有什么我们在大唐没有正式工作,还要各种证明。等最后我们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们竟然又说没有学位了,各个学校名额都满了。”
说到这,禄东赞竟然开始哭了,哭的稀里哗啦。
“镇国王,不瞒你说,我禄东赞这辈子自打记事以来就没哭过。第一次出使大唐,被你派人追杀。一路上忍饥挨饿,喝马尿吃马粪,我没哭。最后我走投无路化妆成乞丐侥幸逃脱,我没哭。我第一次带兵下了高原在西域被你打的全军覆没,我没哭。去年我们和大食联合对抗你,被你打的举国投降,我也没哭。可是现在我是真没办法了,太难了。以前我觉得大唐只有你镇国王最难缠,我还曾说过“既生瑜何生赞”这句话。可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和那帮人相比,你镇国王真不算什么。你镇国王是鸡蛋里挑骨头,那帮人是在鸡蛋里能挑出高山。虽然他们一脸道貌岸然,以正人君子自居,可是他们的所作所为连畜生都不如。睁着眼睛说瞎话,脸都不红。要不是因为他们穿了那身官服,我早动刀子送他们回老家了。操!操操操……………”禄东赞抓狂了。
张小瑜:“……………”
你才多点道行?
何德何能敢和那帮靠阴谋诡计,背后捅刀子,玩弄人性,践踏人格,已经把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这招融进骨头里的人打交道?
别说是你们,就是黑白无常见了那帮道貌岸然的王八蛋也得把哭丧棒留下,就是牛头马面来了,也得上交牛角和马蹄铁。
“老禄,那帮鸟人就那样。别想着挑战他们的底线,他们压根就没有底线。”
“镇国王,那我们孩子读书的事,你看?”
禄东赞说完,水珠和露珠一边一个抱着张小瑜的胳膊撒娇哀求。
强壮的媳妇水珠还行,属于是小家碧玉型的。可是库毒媳妇露珠是什么玩意?那可是四五百斤的重量级人物,就张小瑜那小身板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