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期待的加拉赫,薛仁贵开口说道:
“加拉赫大帅,我们是同一种人,多余的废话无需多说。以后战场相见,我会给你留个全尸。”
加拉赫:“…………………”
“薛将军,你我一见如故,如果不是这该死的战争,我们也许会成为很好的朋友。不过,我也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以后战场相见,我也会给你留个全尸。”
“那好,咱们就以后战场见。”
“战场见。”
薛仁贵和加拉赫说完,就分别调转马头往回走。
此时薛仁贵和加拉赫都没有防备对方,根本就不担心对方会突然转身冲自己放黑枪。
不为其他,只因为这种层面的选手早已脱离了低级趣味。
当然,这也只是相较于薛仁贵与加拉赫这种人。
如果是曹丞相那种类型的选手,加拉赫刚刚连酒都没机会喝。
看到薛仁贵毫发无损的回来,苏定方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
“老薛,接下来怎么办?我们都守在这?”
“没用,一时半会也打不过去,都守在这也没用?这样,我们留下一员大将带十万大军驻守此地,其他人返回吐谷浑。也不知道现在那边怎么样了,二十万大军,被我们带过来十五万,得回去看看。”
听到薛仁贵这话,席君买自告奋勇的说道:
“你们回去,我驻守此地。”
对于这,薛仁贵没有反对。
席君买够狠,也够资格。有他驻守此地,万无一失。
此时的张小瑜和程处默他们依旧在追赶禄东赞和松赞干布他们三万吐蕃残兵败将。
虽然吐蕃军都是高原矮脚马,跑不快。可是越追地势就越高,相较于矮脚马,西域的高头大马还真没优势。
再一个,随着追赶距离拉远,海拔也越来越高,禄东赞他们无所谓,可是张小瑜他们明显感觉越来越吃力。
双方就这么一边跑,一边追。
禄东赞他们是逃命,容不得喊累。
张小瑜是铁了心的想把禄东赞留下,也是不遗余力的追。
累了就停下来吃几口干粮,喝两口凉水。
在这几日的磨合下,双方竟然已经摸出了规律,配合默契。时辰一到,开始停下来啃干粮补充体力,然后继续开始拉力赛。
这天,人困马乏的张小瑜他们停了下来。
不是说张小瑜想放过禄东赞,主要是前面出现了岔路口。
两条一模一样的道路,都是通向吐蕃高原,谁也不知道禄东赞他们走的是哪条。
看到张小瑜也是疑惑不语,秦怀道开口说道:
“老张,左边这条路是大路,平坦好走。右边这条路是崎岖小路,坎坷难行。我们谁也不知道禄东赞他们走的是哪条路,这可如何是好?”
听到秦怀道这话,张小瑜下马查看两条道路。
两条道路一样,都是黄土路。也就是现在没有下雨,不然,被雨水淋湿。一脚下去,再拔出脚来,鞋子都能深埋地下。
张小瑜仔细的看着两条路面,突然,张小瑜发现两条路面还是有些许不一样。
右边这条路面光滑平整,表层一层尘土有被风吹过的痕迹。
而左边这条道路虽然也有被风吹过的痕迹,可是仔细一看,路面明显有长长的划痕,就是那种拖着树枝走过的痕迹。
看到张小瑜盯着路面看,程处默他们蹲下来定睛看着。
眼尖的房遗爱显然也发现了不同之处。
“老张,你看这痕迹,明显是故意在马尾上绑着树枝拖着走留下的痕迹。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掩盖马蹄印记。我了解禄东赞此人,阴险狡诈。我敢断定,禄东赞他们就是走左边这条路。”
房遗爱刚说完,秦怀道就反驳道:
“老房,我们与禄东赞是老相识,我们了解他,他也了解我们。我们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只是禄东赞的障眼法,他故意这样迷惑我们。让我们觉得他走的是左边道路,其实他走的是右边。”
“老秦,既然你说我们与禄东赞是老相识,互相了解。我们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那你刚刚说的,禄东赞会不会也想得到?他就是故意这么来,让你想到这一步。让你认为他们走的是右边这条路,而他实际上走的是左边这条路。这就叫欲盖弥彰,要掩人耳目。”
听到秦怀道与房遗爱这话,尉迟宝林不耐烦的说道:
“既然拿不定主意,我们就分兵,兵分两路追。”
听到这,程处默赶紧拦着:
“不行,我们只有五万人马。吐蕃有三万,又有火枪。而且现在是到了高原边缘,气候很是不舒服。我们再分兵,一边只有两万五。就算追到他们,也不见得就能占到便宜。”
程处默说完,四个家伙就眼巴巴的看着张小瑜。
那意思很明显: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是主帅,你看着办,咱们都听你的。
看到众人这表情,张小瑜开口问道:
“这两条路后面都是什么情况?”
“老张,右边这条路是荒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