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瑜左等右等也不见程处默出来,张小瑜以为是程处默脸皮不厚,拿不下这位首富爷,就冲尉迟宝林说道:
“宝林,你去接应一下,老程这王八蛋别再折在这了。”
等尉迟宝林走后,张小瑜发现旁边门口看门的大黄狗碗里竟然堆满了肉,一个小厮还在不停的往狗碗里加肉。一人高的大黄正在大快朵颐,吃的那叫一个欢。
玛德,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狗日的,你家的狗竟然比老子家的狗吃的还好?
想到这,张小瑜冲房遗爱说道:
“老房,你也去,往多了要。”
听到张小瑜这话,房遗爱大喜。
半个时辰后,程处默,尉迟宝林,房遗爱提着裤子走了回来。
看到这,张小瑜鄙夷的说道:
“卧槽,你们几个王八蛋太恶心了吧?竟然把存折藏裤裆里?”
“老张,瞎咋呼什么呢?谁把存折藏裤裆了?我们刚刚干了一次。”
张小瑜:“……………”
“干了一次?刚刚?”
“没错,这种事情哪里分时辰?从来都是看心情。”
“老程,你给我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我刚跟那老东西进去,他就跟我哭穷。我是好说歹说,他还是哭穷。后来宝林进来了,他终于松口,再给我和宝林一人一万贯钱财。再后来,老房又进来。看到老房进来,我就知道你准备来狠的。我直接把刀抽了出来,那老东西看我抽刀,立马吓的半死,不但不哭穷,还说他前几年不懂事,纳了几房妾室。现在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让我们兄弟三人帮帮忙。老张,你知道我们的,都是热心肠,喜欢帮忙。这不,就帮了他的忙。嘿,味道还不错,美的很。”
张小瑜:“……………”
“钱呢,你们帮过忙就回来了?没要钱?”
“屁,怎么可能不要?那老东西后来答应给我们一人两万贯,我们又刚睡了人家女人,就也答应下来。后来完事后,我们看到那老东西正抱着钱箱在数存折给我们,我们直接不乐意了。你知道,我们喜欢帮忙,这刚刚睡了人家女人,怎么还能看着人家老眼昏花亲自数钱呢?”
“所以,你们就帮他们数钱了?每人得到两万贯钱财?”
“不是,我们把他的钱箱子搬回来了,里面总有二十万贯钱财存折。那老东西看我们搬走钱箱。还哭着喊着说这是他全部家当,多少给他留点。最后我心软,就丢了一贯钱给他。哎,谁让我心软呢。老张,你放心,等回去,我们兄弟五人平分。”
张小瑜:“……………”
“老程,不得不说,干的漂亮。”
酒席结束,酒足饭饱后,众人三三两两离开。
张小瑜注意看了,婚礼上,益州首富爷的脸色很是难看。从这就能看出,程处默他们几个确实把人家打痛了。
等众人离开的差不多,张小瑜正准备和王大狗打声招呼就告辞回去睡觉。
这时,王大狗来了。
“大帅,兄弟们都离开了,只有你还在,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张小瑜:“……………”
“大狗,这不好吧?你这都准备洞房花烛夜了,我去帮忙,这怎么能行?不过,如果你有难言之隐,我还是可以……………”
张小瑜话还没说完,王大狗赶紧打断说道:
“大帅,是这样的,你知道我不识字,这礼金我得算清楚,以后兄弟们成亲,得回礼不是。所以,想请大帅帮我记着红包。”
张小瑜:“……………”
操,原来是这事啊。
哎,父母兄弟也不在,就一个人,也怪可怜的。
得,就帮个忙吧,等下找个机会闹洞房。
看到张小瑜答应,王大狗赶紧摆好笔墨纸砚,然后抱出一大盒红包开始拆。
打开第一个,是吴老狗的。
“大帅,这个老狗是我老乡,穿开裆裤长大,现在我成亲,他指定得包个大红包。”
王大狗一边说一边拆红包,等拆开后,发现只有一文钱。看到这,王大狗的脸色难看的一逼。
“玛德,这个吴老狗真不是东西。二十年前他老爹成亲时,我老爹随礼一文钱。现在我成亲他还随礼一文钱?当年兵荒马乱,一文钱能买十个白馒头呢。现在一文钱能干嘛?一个白馒头都得十文钱,他也好意思?操,什么狗屁老乡?断往。”
看到张小瑜只是摇头苦笑,意犹未尽的王大狗又拿出第二个红包继续一边拆一边说:
“大帅,这个陈晓颠是我的新朋友,和我一样,刚刚升官。这是领导,出手不能差。”
王大狗说完,也拆开了红包。
红包里一文钱也没有,只有一张纸,上面写到:
“大狗哥见字如晤,兄弟大婚,哥哥理应随礼。可是最近手头太紧,实在是没钱。现送上十贯钱欠条一张,聊表敬意。令附:回长安城,哥哥我也成亲办酒席?兄弟你是敞亮人,指定不能给我回十贯钱礼金,至少得加两贯。到时候兄弟你直接把这张欠条和两贯钱财存折还给哥哥就成。”
张小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