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瑜他们把几百具黑风寨人的尸体往城门口一摆,立马围了一大帮吃瓜群众。
“大家看到了吗?这个就是窝据在长安城北十里处的黑风寨成员,就是他们杀了辩机大师。”
听到张小瑜这话,吃瓜群众顿时骂声一片。
“原来是这帮天杀的狗贼,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怎么没有早点知道长安境内还有土匪呢?如果早知道,老娘定要捐钱去打下黑风寨,辩机大师死的冤啊。”
“幸好有南国公出手查案,不然谁能想到辩机大师竟然是被这帮丧良心的给杀了。”
………………
与一帮大姑娘小媳妇骂骂咧咧不同,吃瓜群众中也有一股清流汉子说了公道话。
“黑风寨真是爷们,干了咱想干而不敢干的事。”
“没错,等黑风寨这帮爷们下葬后,咱势必要去祭拜一下。”
“必须得,必须去祭拜,我带酒。”
“一起啊,我带肉。”
………………
辩机被杀之事就此完结,虽然也有不少心存疑虑的,可是也只是心里想着。
南国公亲自查出来的,陛下认可了,满朝文武没反对,其他人谁还能说什么?
谁还敢说什么?不要命了吗?人家可是官方,两个口呢,人家都认可了,那事情就是这样的。
至于真实情况是什么?重要吗?和自己一家老小的周全相比,真相算什么?!
经过这事,御林军的声望又更上一层楼。
看到这,赵盛毅眼红的不行,天天带着虎豹营漫山遍野的找土匪。
了结了辩机被杀一事后,张小瑜本想着又可以窝在家里逗闺女了。
可是第二天,事情就又找上了门。
这天,长安城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初雪是那么的含蓄,那么的柔软,飘飘杨扬,飞飞洒洒。
外面大雪纷飞,房间内暖气宜人。
张小瑜正在家里自斟自饮,美的一逼。
两杯酒下肚,土拨鼠来了。
“耗子,来的正好,来,陪哥哥喝两杯。”
土拨鼠是一个自来熟上道的人,听到张小瑜这话,毫不扭捏的走到桌子旁坐下和张小瑜喝了起来。
酒足饭饱,张小瑜和土拨鼠都喝的东倒西歪。
最后土拨鼠才呢囔着说道:
“瑜哥,我这次过来是麻哥派来的,麻哥想请你喝酒。”
“耗子,你麻哥怎么回事?咋越来越生分了呢?想喝酒就过来啊,怎么还请我去喝酒?就我们这交情还在乎这个?”
“瑜哥,这次不一样,这次不止有麻哥,还有几个江湖上的朋友。明天中午醉香楼,不见不散。”
土拨鼠说完就东倒西歪的告辞出去。
在唐朝,还没有喝酒出事连坐这一说。土拨鼠就算等下醉倒在雪地里被冻死,也和张小瑜无关。
想到这,张小瑜也没管土拨鼠,而是想着明天和麻子喝酒的事。
既然有江湖朋友在,麻子双刀又是好面的人,那必须给足了他们面子,毕竟他们对自己不错。
想到这,张小瑜就派府里的小厮去给丐帮帮主冯老丐下请帖,明天中午醉香楼喝酒。
第二天,天刚亮,离吃午饭时间还早着呢,冯老丐提溜着两个礼盒过来了。
“南国公,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冯帮主,是好久没见了。老冯,不是我说你,咱们这都什么关系啊,你来就来呗,怎么还那东西?下次可别这样了,不然我真生气了。”
“南国公,看你说的,我这东西又不是拿给你的,这是给孩子的。对了,南国公,这次到底什么事啊?怎么这么正式?还派人去下请帖。就咱们这关系,还用得着这个?”
听到冯老丐这话,张小瑜一边把冯老丐迎进书房喝茶一边说道:
“老冯,这次可不是我请客,如果是我请客,别说下请帖了,我连人都不派,直接到街面上找你的徒子徒孙去通知你,你老冯也得给面子不是。这次是麻子他们请客,说是有江湖上的朋友过来。你也知道,我在朝堂还有点面子,在江湖上还是不行。这不,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冯老哥。老冯,你可不能掉链子,得给我撑这个场面。”
听到张小瑜这话,冯老丐很是受用。
“小瑜,这是必须的,别的不说,就江湖上那些个人,哪个不得给我丐帮的面子?放心吧,不管对方是谁,老哥哥我定给你把这场面给撑起来。”
见老冯上道,张小瑜也是满意。
“老冯,最近怎么样?”
“哎,不怎么样。长安城日益繁荣起来,他们打心底还是瞧不起我们做乞丐的。虽然我们丐帮净衣派也穿的人模狗样得,可是在大家心里,咱们还是一个臭乞丐。”
“老冯,你管他呢,反正你们丐帮又不靠讨饭过日子,咱就好好做生意呗。”
听到张小瑜这话,冯老丐苦笑一阵后,又喝了一口茶水说道:
“没有那么简单,长安城里达官显贵太多。尤其是那帮王爷回来,达官显贵就更是多如牛毛。他们都不爱搭理我们,好像和我们做生意很丢人一样。我最近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