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小瑜这话,张公瑾无力的说道:
“小瑜,你跟叔叔说句实话,你是怎么发现操上飞是女儿身的?”
“叔叔,我和你不一样。你天天干着见不得人的事,而我则是天天搬个凳子坐门口看着大街上的美人。长此以往,我这眼睛练的可是炉火纯青。别说是个女扮男装活生生的人,就是一副骨头架子,我也能看出是男是女。”
张公瑾:“………………”
“小瑜,你太过分了吧?你自己想想你都从暗卫拐走多少女人了?首先是暗魅,后来是任逍遥,现在连女扮男装的操上飞你都不放过。小瑜,咱都姓张,是自己人,你不能这样吧?”
“叔叔,你不乐意没关系啊,你高高在上,深受陛下器重。我只是一个被陛下打压的人,你不用顾忌我的。这样,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张小瑜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
此时张公瑾急了,这特么的是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啊。
“等等,李承义是死是活?”
“这要看叔叔你是想要死还是想要活了。”
听到张小瑜这话,张公瑾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令牌。
“你赢了,这个拿着,有此令牌,你可以从黑卫调走任何一个人。”
张小瑜接过令牌仔细看了一下,发现令牌做工精美,而且已经有了包浆,绝对不是临时刻出来糊弄自己。
张小瑜把令牌放入怀中,然后冲外面喊着:
“耗子,把人带进来。”
张小瑜喊完,没一会,土拨鼠就带着李承义走了进来。
看着昏睡在地的李承义,张公瑾又看了看张小瑜。
“小瑜,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脸怎么了?谁打的?”
张小瑜:“……………”
“我打的,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他是我小舅子。姐夫打小舅子,理所应当吧?”
张公瑾:“……………”
你牛逼,虽然他罪该万死,可是毕竟身份特殊,是李家的人。你连陛下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你竟然敢下手?还打的这么惨?!
真是麻雀叮了牛屁股————雀食牛逼?
此时张小瑜也不废话,直接把一杯冷茶倒在李承义脸上。
李承义醒来后,看到张公瑾顿时愣住了。
“你是张公瑾?”
张公瑾:“……………”
“我是。”
“果然是你,在醉乡梦死坊我和你共处了几天几夜,竟然不知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黑卫掌门人张公瑾。”
听到这,张公瑾也恍然大悟明白过来。
此时张公瑾也捶胸顿首,懊悔不已。
“原来是你?老子怎么就没想到呢?如果那时就知道你的身份,何至于被这小子讹诈?!”
张小瑜:“………………”
嘿,这两人还真是一对活宝。
彼此做梦都想拿住对方,结果同在醉乡梦死坊好几天,最后还得通过自己介绍才能认识。
就在张公瑾死死的盯着李承义看时,土拨鼠的声音传了进来:
“瑜哥,陛下来了。”
听到这,张公瑾赶紧出门迎接。
张小瑜本想也出门迎接,可是看到活生生的李承义站在那,张小瑜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张公瑾出去后,没一会,李世民独自走了进来。
此时洛阳城府衙偏厅里只有李世民,张小瑜,李承义。
张小瑜施礼过后,就转身准备出去,李世民一把拉住。
“岳父大人,小婿在这不合适。此人手无缚鸡之力,伤不了岳父大人。”
“小瑜,你是我李家的女婿,也算是我李家的人,你留下来无妨。”
李世民说完就盯着李承义看,死死的盯着。
到底是上位者,李世民的目光看的李承义心里发毛,两腿发软。
“不错,还没吓瘫,不愧是我李家的种。”
张小瑜:“…………………”
听到李世民这话,李承义先是挺了挺胸膛然后不卑不亢的说道:
“李老二,别假惺惺的。既然已经落入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承义,就这么跟二叔说话的吗?还有长幼尊卑吗?”
听到李世民说他是自己二叔,还提什么长幼尊卑,李承义笑了。
“李老二,你也有脸提长幼尊卑?当年你杀我全家时,你怎么不提长幼尊卑?难道我爹不是你大哥?你动手砍死你大哥时,可曾想过那是你大哥?就是一条狗也知道打虎亲兄弟,也不可能兄弟残杀,你呢?你和狗比,如何?”
听到李承义这话,李世民强忍着怒火尽量压低声音说道:
“当年如果不是你爹先打压朕,朕又怎会出此下策?这一切都是你爹逼的。你还小,你不懂,你不知道,那时候二叔也是身不由己。二叔不下手,跟着二叔的人都得在你爹手里,他们能愿意?”
“李老二,你现在倒打一耙了?当年你身为秦王,不能安分守己,天天跟我爹争。我爹是太子,那位子是他的。你别跟我说你对那位子不感兴趣。现在你赢了,一切都是你说了算,动手吧。如果我吭一声,都不是人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