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哥,你看我干嘛?有什么问题问啊。”
天上鹰:“……………”
这兄弟够意思,这辈子跟定了。
用眼神感激过张小瑜后,天上鹰走到操上飞面前小声的问道:
“小飞,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死了。”
天上鹰:“………………”
“师弟,此话当真?”
“你见过有人拿自己老娘的生死开玩笑的吗?”
听到操上飞这话,天上鹰哭了,眼泪横流的哭的一塌糊涂。
看到这,土拨鼠小声的问张小瑜说道:
“瑜哥,我师父的师父是我师婆婆,我师父都哭了,我是不是也该掉两滴眼泪?”
张小瑜:“………………”
“耗子,眼泪你师父已经给了。你再给就属于是锦上添花,你师婆婆不稀罕。这样,你给你师婆婆打个胶吧,这个比较有诚意。”
土拨鼠:“………………”
打胶?什么意思?!
算了,不问了,省的大家觉得咱没文化,没见识。
“师弟,师父她是怎么死的?”
听到天上鹰这话,操上飞怒了。
“天上鹰,你个王八蛋,你还好意思问这个?要不是因为娘亲他收了你们两个王八蛋做徒弟,她老人家怎么可能会死?欺师灭祖的王八蛋,你不得好死。要不是因为你是南国公的人,我现在就亲手宰了你。”
天上鹰:“……………”
“师弟,此话怎讲?难道…………难道是大师兄他……………”
“天上鹰,你还在装疯卖傻吗?你大师兄天下鹰那王八蛋一直对于家母没有把所有的本事都教给他,就怀恨在心。前几年他趁我不在家潜回师门逼问师门秘籍,当初是他自己选择修炼外家硬功夫,都一把年纪了还想再练轻功,哪里还来得及。最后他奸计没有得逞,竟然把家母给大卸八块,而且………而且…………还是先奸后杀。那王八蛋做下这等丧尽天良的事,就出海做了海盗。苍天有眼,最后在海外孤岛上被御林军大将军薛仁贵给杀了。御林军是南国公的军队,这也是我敬重南国公的原因。不然,我能鸟他南国公?”
张小瑜:“……………”
卧槽,这厮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过,这次就原谅他了。
“师弟,师父她老人家尸骨埋在哪?”
“怎么,你还想掘坟挫骨扬灰?”
天上鹰:“………………”
“师弟,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可是那都是大师兄干的事,和我没关系。”
“你又能是什么好人?你不是投靠大食了吗?你大师兄卖师门,你更狠,你直接卖国。你们都是一路货色,都是畜生。”
“师弟,我洗心革面了,南国公可以给我作证。我现在是大唐长安城城管局局长,跟你一样,是吃皇粮的人。不信,你问南国公。”
听到天上鹰这话,操上飞又看了看张小瑜,最后犹豫了一下,然后就是一副释怀的表情冲天上鹰说道:
“家母埋在长安城东十里亭南断崖峭壁上,如果你有心就去祭拜一下。家母生前就喜好清净,你自己去就成。”
听到操上飞这话,天上鹰冲操上飞施了一礼。
“师弟之话,师兄铭记于心,万万不敢带他人打扰师父在天之灵。师弟,你走吧,多多保重。”
听到天上鹰这话,操上飞又看了看张小瑜,见到张小瑜点了点头,操上飞就转身往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操上飞停了下来。
“二师兄,家母生前有一仇家,江湖绰号飞天狂魔盛春秋。此人阴毒至极,如果不是此人偷袭家母,使得家母身受内伤,就凭天下鹰他何德何能可以欺辱家母?我追查此人数年,依然查无音讯。如果二师兄有心,能找出此人为家母报仇,师弟我愿以死为对二师兄不敬谢罪。”
天上鹰:“………………”
“师弟,我们师兄弟之间没有谢不谢罪之说。师弟放心,今日众人见证。我天上鹰滴血立誓,此生不杀盛春秋,我天上鹰誓不为人。”
天上鹰说完直接掏出匕首捅了自己左手臂一刀,顿时鲜血直流。
张小瑜:“………………”
真特么的棒槌啊,你特么的削个指甲盖,割个头发的,多实惠。
看到天上鹰这样,操上飞条件反射的想为天上鹰包扎伤口。但是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放弃。
“二师兄,当年家母对你有所保留,你的轻功始终不能更进一步。你别怪家母,她不是不想教你,她是想到后面时机成熟再教。哎,往事已随风而去,故人之事不提也罢,这都是天意。这是家母本早就准备好留给你的,既然我们是兄弟有缘能够再次见面,就物归原主。”
操上飞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个黑布包着的书本一般大小的东西递给天上鹰,然后红着脸推门而出,两个纵身就消失于夜色之中。
“瑜哥,看到了吧,这轻功多牛逼,太特么的牛逼了。”
“耗子,那是你师叔,别没大没小的。还有,你师父受伤了,赶紧去替你师父包扎伤口。”
听到张小瑜这话,土拨鼠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