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花楼,张小瑜掏出一张十贯钱财的存折递给老鸨,直接让老鸨开间包厢。
看到张小瑜出手大方,老鸨很是热情。刚刚还冷若冰霜的职业脸,此时跟开水烫的似的,顿时舒展开了。
“客官楼上请,这就给你们安排姑娘。”
看着这个上不了台面的花楼里那些庸脂俗粉,张小瑜直皱眉。
“不用,给我们安排个房间就成。”
老鸨:“…………………”
三个男人,一个房间,还不要姑娘?!
咦,忒恶心了吧?
想到这,老鸨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老鸨虽然恶心的不行,可是人家毕竟是专业的,什么人没见过啊,这都是小场面。
看在张小瑜出手大方的面子上,老鸨亲自把张小瑜他们带进了楼上一间最大的包厢。
“客官,你们慢慢玩。”
老鸨说完就快速的离开,然后还贴心的把门给从外面关上。
经过一天的赶路,刚刚在洛阳府衙又喝了酒,此时张小瑜睡意正浓,眼皮仿佛有千斤重,怎么也挣不起来。
“鹰哥,耗子,为了保守起见,今夜你们轮流守夜。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我不擅长熬夜,先睡了。”
张小瑜说完倒头就睡。
土拨鼠:“………………”
天上鹰:“………………”
你不擅长熬夜?好像谁擅长似的。
张小瑜刚睡着,就听到左边房间里传来那种男女之间和谐的声音。
迷迷糊糊中,张小瑜冲土拨鼠说道:
“耗子,去,吓唬他们一下,这特么的还怎么睡?”
听到张小瑜这话,土拨鼠大喜。
嘿,这种事,咱喜欢干。
土拨鼠直接拿起脸盆架上的铜盆,然后贴着墙壁,又抽出自己的腰刀对着铜盆猛的一砸:
“咣当”
一声巨响后,隔壁安静了。
然后就听到隔壁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你怎么不行了?”
接着又是一个男子抓狂的声音:
“卧槽特么的,这特么的是谁啊?玛德,有本事出来单挑。”
接着就是隔壁开门的声音。
还没等土拨鼠起步,天上鹰起身走了出去。
天上鹰可是老江湖,而且还是杀过人的老江湖,那眼神可是很具威慑力。
天上鹰刚出去,就听到外面传来求饶的声音。
接着天上鹰大摇大摆的走了回来。
然后隔壁又传来女子抓狂的声音:
“你个王八蛋,是你自己不行,只干了一半就停。又不是老娘让你停的,你凭什么只给一半的钱?”
“就这么多了,爱要不要。”
然后再传过来就是这个男子被花楼里小厮打的跪地求饶之声。
等隔壁那个悲催的家伙被丢出花楼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还没等张小瑜睡一会,右边房间又传出那种男女之间和谐的声音。
这次也不等张小瑜开口,土拨鼠就趴着墙边开始自导自演。还别说,土拨鼠这厮口技不错。
那声音比女人还妖娆,听的张小瑜鸡皮疙瘩掉了一大堆,差点没把自己给埋了。
张小瑜:“………………”
“我曹尼玛,耗子。你特么的能不能不要恶心人。玛德,你还是闭嘴听隔壁的吧。”
“瑜哥,稍等片刻,我一定要把隔壁给比下去。”
张小瑜:“………………”
看到土拨鼠不停,张小瑜直接起床一把将土拨鼠给提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当然没打脸,主要是土拨鼠的脸长的忒苛搀,拳头比较嫌弃。
“瑜哥,别打了,受不了了。再继续下去,兄弟这条命就要交代在你手里了。”
“瑜哥,我亲爱的瑜哥,快停下,真受不了了。”
………………
此时,花楼老鸨刚好从门前经过。
快停下?受不了了?!
听到这声音,老鸨直接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加速度跑开,当然留下了一地鸡皮疙瘩。
此时张小瑜后悔了,早知道不来花楼了,这特么的怎么睡?
不过好在右边房间里得大哥不给力,很快完事。
第二天,张小瑜起床后发现天色已经大亮。
再看看天上鹰,跟野猪似的蜷在椅子上酣然入睡。土拨鼠更搞笑,直接像个蛤蟆一样趴在地上睡的正香,而且还流口水,把地板都打湿一大片。
看到这,张小瑜也不说话,直接拿起铜盆砸了一下。
一声巨响过后,土拨鼠和天上鹰跟被针扎似的窜了起来。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下天上鹰的轻功确实牛逼。因为他刚刚窜起来没收住劲,直接把房顶给撞了个大洞。
由于是在楼上,屋顶破了个大洞后,阳光直接照了进来。
看到这,土拨鼠开启了拍马屁节奏。
“师父轻功盖世,徒儿佩服之至。”
“哪里,哪里,也就是师父年纪大了。要是再年轻十年,师父现在已经大鹏展翅飞回长安城了。”
张小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