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圈酒下肚,气氛就活络开了。
蔡鉴看两位哥哥不吱声,就开口说道:
“二哥,不是妹妹说你,当初大哥就说过。琉求虽然地盘大,可是目标也大。又是大开大合的海岛,无险可守。属于易攻难守的岛屿,根本就不适和我们这样的人落脚。可是你当时就是不听,如果你当时能听大哥一句劝,何至于落得个空欢喜一场啊。”
听到蔡鉴这话,陈编一口干了杯中的酒水,恶狠狠的看着远方,久久不愿开口。
看到这情况,李废就接着说道:
“三妹,你就少说两句。你二哥心里难受着呢,你就别打击他了。来二弟,我们哥俩喝一杯。”
李废和陈编干了一杯后,就又接着说道:
“老二,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你就在哥哥这好好的待着,你还是二当家的。我早就说过,我们兄妹三人不分彼此。”
听到李废这话,陈编就放下心来。
陈编也是会来事的人,此时早已经泪流满面。
李废和蔡鉴看到陈编哭的跟泪人一样,就一起抱头痛哭。
旁边也没有其他人,哪里会有人劝。
三兄妹哭了一会,就觉得这样哭下去也不是那么回事。
不约而同的都停止了哭泣,三兄妹擦干眼泪接着喝。
又是两圈酒下肚,陈编甘心的说道:
“大哥,三妹,我不甘心啊。我在琉求这几年,虽说不是爱民如子,可是也是爱女如妾吧。只要是被我看上的女人,哪个不是被我接到我的王宫里吃香的喝辣的。现在南国公那厮来了,就把我赶走了,我一无所有了,我不甘心啊。”
“二哥,你还有我们啊。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只要有我和大哥在,这就是你的家。”
听到蔡鉴这话,陈编紧紧的握着蔡鉴的手,紧紧的握着,恨不得攥出水来。
“老三,这口气你得忍着。那个南国公我们惹不起,他对于我们来说太庞大了,不是我们这个级别的。我们就过我们的日子,不去搭理他,他能奈我何?”
听到李废这话,陈编担忧的说道:
“大哥,这个我知道,我们哪里有实力去招惹南国公啊。我就是担心他会斩草除根的打过来,到时候就连累你和三妹了。”
听到陈编这话,李废和蔡鉴就笑了。
“老二,你就放心吧。我们这可不比你的琉求,这地方大船进不来,船进来就是给我们送物资和奴隶的,怕什么?前几天南国公不是带着船队来过吗?又怎样?我们不还是好好的。三妹,你给老二讲讲前两天的事。”
听到李废这话,蔡鉴就笑着说道:
“二哥,你都不知道,前几天南国公带着他的船队来过了。还别说,他的船真是大的不得了。我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可是还是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大的船。听说还是钢铁打造的,南国公真是大手笔啊。”
听到蔡鉴这话,陈编震惊了。南国公的船队来过了?!按照蔡鉴的描述,这就是南国公的船队啊,不可能有错的。
在琉求,自己也偷偷的见过南国公的大铁船。要不是因为那船太大了,自己早就把他们给消灭在海上了,哪里还轮得到他们登陆琉求岛啊。
“三妹,你们是怎么打退南国公的?他的大铁船可不是吃素的。”
听到陈编这么问,蔡鉴就更得意了。
“二哥,我们都没有出手,南国公就屁滚尿流的夹着尾巴跑路了。”
蔡鉴的话,陈编是越听越糊涂。
看着一脸懵逼的陈编,蔡鉴押了一口酒润润嗓子后,才款款而谈的说道:
“二哥,我们有天然的屏障啊。我们冲鹰岛地处岛礁中间,水下地形复杂。我们待在这二十几年了,还是没有搞清楚。他南国公凭什么能搞清楚。他的大铁船虽然宽大稳当,可是大船吃水量就深啊。我们这岛礁丛生,明礁暗礁不知有多少。南国公的大铁船还没到我们地界,就搁浅了。要不是因为他的船是铁打的,早就沉没了。二哥,你说我们担心什么?”
听到蔡鉴这话,陈编内心也是一阵的狂喜。对啊,要利用有利的地形来保护自己不,还是老大精明啊,一眼就看出了这些门道。
看到陈编已经开窍,李废就继续说道:
“老二,这下你放心了吧。他那大船进不来,小船他也不敢进来。我做梦都巴不得南国公能划着小船进去这岛礁群。只要他的小船进入我们兄弟的地盘,我就派人潜到水底把他的船底给凿个洞。嘿嘿,老二,你说我们如果生擒活捉了南国公,该怎么处置啊?”
此时的陈编还没有被冲昏头脑,想了一下就开口说道:
“全凭大哥处置。”
还没等李废开口,蔡鉴就接着陈编的话说道:
“大哥,我不管,如果真的生擒活捉了南国公,一定要让我先玩两天。等我玩爽了,你们再拿去糟蹋。”
听到蔡鉴这话,陈编和李废相视一笑。
自己的这三妹一点都没变啊,还和八岁时一样胆大任性。人家都是永远十八岁,自己这三妹是永远八岁啊。
“行,只要三妹看上的,都依你。”
听到李废这话,蔡鉴笑的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