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小瑜就找来了长安理工大学的一些数学高手把自己府里各个工坊,店铺的账都查了个遍。
长安理工大学的这些个学生一听说是帮南国公干活,全都兴奋的嗷嗷叫。
长安理工大学的学生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很单纯,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让查账,就查账。管你是谁,一查到底。
经过两天的忙碌,还真查出不少问题。做假账的,吃回扣的,安排亲戚吃空饷的,全都冒出来了。
光光赃款都追回十几万贯。玛德,自己平白无故被贪污了十几万贯。张小瑜越想越生气。
自己对大家也不错啊,别说是各个工坊店铺掌柜的了,就是底层的工人自己也都是给足了的工钱啊。现在还是要贪污自己的钱,真是丧良心啊?
被发现有事的那几个府里掌柜的,一边跪下向张小瑜求饶,一边诉说着家里的不幸。那些话,张小瑜耳朵里都起老茧了。
这五六个人呢,总不能都让吴全给弄死吧?赃款追回来后,最后张小瑜亲自动手,把他们的双手全给打断,然后才通知吴全过来把人带去,怎么着也能判个年的。
吴全过来一看这几个人双手全断了,就对张小瑜说道:
“南国公,现在抓他们回去,我还要派人照顾他们。还是等等,等他们的手长好了,我再抓人。”
听到吴全这话,张小瑜想想也是这道理,就把这几个家伙给放了。
搞定府里掌柜的,张小瑜又来到长安县衙监牢里。
张小瑜进到监牢,远远的看到此时的邓波和赵掌柜的已经被吴全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而且这两个家伙死到临头了,还在吵架:
“姓邓的,老子被你坑死了。你特么的不是说南国公是你表妹夫吗?你特么的吹什么牛啊,你这不是把老子给吹进去了吗?”
“你特么的是不是傻?!南国公要真是我的表妹夫,我还能看得上那一天一块钢板的钱吗?这种鬼话也只有你这只笨猪会相信?”
听到邓波这话,赵掌柜气的暴跳如雷:
“我去尼玛的,也就是我现在没机会,不然我一定掐死你。”
“你还不承认你傻!?你拿钱收购我的钢板。我用钢板赚你的钱,钱全被我吃喝玩乐给花了。而你呢?堆了一大堆钢板在家,最后都被南国公给运回去了。你说你得到什么了?我还吃喝享乐玩了大半年,你呢,你得到什么了?天天省吃俭用的收钢板,最后白忙活了,还要和我一起受折磨,你说你冤不冤?我受折磨是应该的,因为我享受过了,你呢,你就是大唐最大的大冤种。”
听到邓波这话,赵掌柜大喊一声:
“老子亏啊。”
然后就气的抽搐一会直接双眼一翻,双腿一蹬,嗝屁了。
张小瑜走看着赵掌柜死了,就走了过来:
“你小子挺嘚瑟啊。”
看到张小瑜过来邓波根本就不害怕,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好像吃定张小瑜似的。
“南国公,这大唐能坑你的人没有几个吧。就冲我能坑到你,你说,我算不算个人物?”
嘿,仔细想想还真是啊。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懂得钻空子。就一个普普通通的造船厂工人,先是拜郑经为师。把郑经的性格拿捏的死死的。
郑经研究出了成绩,他就拿出去到领导面前嘚瑟。人家也没明说是自己研究出来的,你要较真,那人家就说是帮师傅到领导面前邀功的。这不是徒弟该做的事嘛?毕竟师傅是要有架子的啊。
如果没人较真,那就不用说是师傅研究出来的了。领导会先入为主的认为是自己研究出来的。
长此以往,领导也对邓波刮目相看,直接给晋升了。
就这样,邓波从造船厂普普通通工人过关斩将干到了领导位置上。
做上领导,邓波胆子更大,
先是上下打点关系,让大家对自己没话说。
然后又经常去南国公府里送土特产让大家都以为这是南国公家的亲戚。
最后自己再不小心的承认了自己是南国公府里苏夫人的表哥,这样自己在造船厂还不是横着走啊。
天天到造船厂偷钢板,谁还敢说什么?老板亲戚偷老板的东西,傻逼才管。去尼玛的,老子没看到。
就这样,邓波两头吃,两头拿捏,四处抖威风。
这种人如果在战场上肯定是逃兵一枚,如果大唐有难,这种人绝对汉奸一枚。
想到这,张小瑜就开口说道:
“不错,你小子确实有一套。你成功的恶心到我了,不得不承认,你这家伙有点本事。”
听到张小瑜这话,邓波很是高兴。
“南国公,有你这话就够了。我知道,我出不去了,以你的本事,想弄死我太简单了。我够本了,这一年我过的日子那就是神仙日子。这辈子知足了,唯一感到遗憾的就是,没有把郑经的媳妇给办了。如果我用强,再用郑经的工作要挟她,她能怎么样?还不是要乖乖的服侍我。”
玛德,临死了,还想着师娘呢。
“你是很精明,但是这世上精明的人多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的事的吗?是你师娘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