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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事办的漂亮,要不要边框无所谓。就他们那做工,我们还看不上呢。省的我们回来拆了,走,我们到工坊里去看看。”
“老爷,所有的边框都拆掉了,我们的梳妆台用多大的镜子啊?”
王家工坊里工匠问着刚到的王老爷子。
“把全身镜,一切四就行了。”
“老爷,发财了啊,一百贯进来,妥妥的四百贯出去,那些个木头能值几个钱?”
管家得瑟的笑着拍马屁。
“这次你可是立大功了,放心,老爷我亏待不了你,晚上你去别院挑个丫鬟。”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管家激动的不行。
“什么声音?”
管家和王老爷子还没走进自己家里的工坊就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赶忙跑进工坊查看。
“老爷,不行啊,这玻璃一碰就碎,根本就切不开啊。”
工匠哭丧着脸,跟死了亲爹是的。
“用锯子锯呢?”
“没用的老爷,刀砍斧劈的都试过了。镜子已经碎了四块了,都不行。”
工匠都哭出眼泪了。
“什么?!碎了四块了?那可是四百贯啊,就这么没了?”
王老爷子感觉头晕晕的。
“我们拿小的碎块又试了,还是不行,连切和小小的手持镜那样大的都办不到”
“不可能的。南国公他们是怎么切的,你看他们这全身镜的切面,光滑平整。有没有去南国公的工坊里问问他们?”
“去了。掌握这技术的都是南国公府里的家兵。他们切完就离开,根本不说话。干活都关着门,又都是外乡人,根本打听不到情况”
“完了,完了,十万贯啊,就这么完了!?”
王老爷子想到这,头晕眼花的。直往地上倒,管家赶紧去扶着,两人双双倒地。撞到了玻璃堆。此时的玻璃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排着队倒下,那破碎的声音格外动听。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一个也不剩,全碎了。
此时的南国公府。
三叔正在面见张小瑜:
“少爷。昨夜连夜做的全身镜都又被王家买去了,连边框都还没来得及装。他们也不在乎。从没见过买东西这么急呢。今天我们还加班做全身镜吗?”
“不用做了,今天白天做的都卖不掉,今天不加班,给工人们每人发两斤八粮液。”
“那王家要是又来买可怎么办?”
三叔很是担忧。
“放心吧,不会再来买了。搞不好还要退呢。”
“那我去给工人们发酒。”
对于张小瑜的话,三叔是无条件听从。
王家这边,满工坊都是碎玻璃,王老爷子和管家手被扎的跟刺猬似的。
“十万贯啊,没了,那小子杀人于无形啊。够狠,这笔帐我王家记下了。”
王老爷子恶狠狠的说着。
张小瑜满脸黑线的躺枪中。
张小瑜白天,天天呆在自己的玻璃房里晒太阳。晚上和程处默他们喝酒吹牛。宫里是不敢去了,上次被李老二讹的不轻,。玻璃工坊一半的股份,那得多少钱啊。就王家那十万贯都要分他一半。自己家里有多少钱都不知道,账房钥匙是三叔管,账本有武媚看着,自己才不操那个心呢。
玛德这笔账给李老二记下了,以后定要找机会讨回来。
暖房里的蔬菜长的真不错。府里的人又照顾的无微不至,又是两个月后,眼看着菠菜,黄瓜就快能吃了。
这天张小瑜又在暖房里暖房里晒太阳,王初就来了,张小瑜赶忙去迎接。
“南国公,可有日子没见了啊。”
“王公公,近来可好啊?”
“好着呢,南国公,这次来可不是陛下吩咐的。不是老奴说你,都多长时间没进宫了,这太子还有几天就大婚了。宫里忙的不可开交,你这个女婿也不露面,这可不行。你不能和房遗爱相比,豫章公主可是皇后娘娘一手带大的。跟亲闺女一样,不是高阳公主能比的。”
“哎呦,我把这事给忘记了。大舅哥要结婚了啊,我等下就进宫去。”
三叔硬是往王初的马车里塞了好些八粮液。
第二天,张小瑜从暖棚里采摘了一些蔬菜就进宫了。
“王公公,这个给你,等下陛下见到了。就没你的份了,他们那一大家子,多少张口啊。”
见到王初,张小瑜拿了一包黄瓜递过去。
“哎呦,南国公,你从哪弄的黄瓜啊,这时节可是稀罕物啊。”
王初拿着黄瓜,惊讶的不行。
“自己种的,快拿回房间去。”
王初藏好黄瓜,就带着张小瑜去见李世民。
“你小子还知道来啊,都多长时间了?”
李世民看到张小瑜气不打一处来。
“小婿这种了点稀罕物,这成熟了才给岳父大人带来。”
“你小子能种什么东西,还稀罕物?!咦,这,这黄瓜是哪来的?”
李老二抢过去就吃。
“小婿的暖棚里种出来的”
“暖棚?什么暖棚”
“这一时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