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世界。”
贺谨川心底“咚”地一下,好似被什么给沉沉敲了下。
他知道,温伶开这个口,便是对他全身心打开,再无一丝一毫的防备。
这种信任,和毫无保留的信任,比任何交付都来得更有冲击力。
贺谨川深深拥她入怀,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凑到她颈脖处使劲呼吸了下,道:“好,我会当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听你讲,那些属于你的一切,属于你的故事。
今后,你的一切,都有我参与。
贺谨川亲了亲温伶的侧脸,便牵着她,一起上楼。
温伶出去跑了一圈,便重新去洗漱了下,贺谨川便靠坐在床上等她。
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他手指快速飞奔在键盘上,交待着那头的人,关于基地里温伶师父的安排。
温伶出来时,贺谨川刚好合上电脑。
两人视线对上,贺谨川的视线便逃一般地从温伶身上挪开。
温伶只裹了浴巾,并未像往日那样,穿好睡衣再出来。
他呼吸一滞,喉头不自觉滚动了下。
那抹晃眼的白,让他每日都强压的欲念,蹭地就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