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
陈栩更紧张了。
之前还以为杂物间跟后坡上的东西,或许是好的,真的是这边的人祭拜后,能保证周边风调雨顺之类的。
却没想到,竟然是邪灵?
陈栩强迫自己镇定,深呼吸好几次后,这才说道:“好,我去帮你关注下。”
“嗯,如果有需要,帮我向赵涵雅解释下,或许她会愿意提供佛牌给我们。”
“把这件事告诉她?”
“可以简单的表达一下,但不用透露太多,我相信陈老师会拿捏好分寸。她既然会去求佛牌,就证明她是信这些的。”
陈栩点点头,“好,我找机会跟她说下。”
“嗯,谢谢陈老师了,麻烦尽快。”
挂了电话,温伶便看向在场的几个人。
“我们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赵涵雅的那块佛牌上,还是得自己再琢磨下,这玩意儿有什么弱点。”
在温伶打电话的时候,付尤就在继续看他父亲留下的手札。
她说完这句话,付尤就拍拍她的肩膀,道:“你看这个。”
温伶看过去,发现是一篇有关诅咒灵异事件的记载。
她扫了眼,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这里。”
温伶顺着他手指的位置看去,上面是一张很模糊的照片,看起来很像几十
年前那种黑白照片,模糊又不带色彩。
付尤指得很精准,照片上本来拍的是被诅咒的女孩儿。
结果,那女孩儿背了个布包。
布包的带子上,隐隐有刺绣图案。
问题就出在那图案上,其中一个看着就是这“卍”字符。
但是,因为照片的年代久远,又看不清楚,便没办法确认,这“卍”字符是正宗的梵文卍,还是像现在这袈裟上的一样,是个画蛇添足的假东西。
温伶顿时感兴趣起来,这比她之前看到那个木偶孩童时更兴奋。
因为,刚刚那个木偶孩童的记载里,也是关于诅咒。
如果都是因为诅咒,那么,这个祭祀台也说得过去。
有诅咒,就得有人想破解。
在n年前,人们的思想还没现在这么开化,尤为迷信的时期,又会不会选择用献祭的方式,来破解诅咒呢?
有献祭,自然就需要祭祀台。
那神态相似的木偶,类似的符号,这几者之间的关联,又是什么?
温伶觉得,他们陷入了一个漩涡。
但还差个契机,将所有的迷雾拨开,然后理清楚所有的来龙去脉。
就在温伶跟付尤一起研究手札里的事件记录时,一直安静如鸡的袈裟“卍”字符有了反应。
它似是在极力
冲破阻碍一般,骤然爆发出一道金光。
温伶几乎在察觉到异动的瞬间,就将付尤和高致远护在了身后,并祭出强大的灵力,打了过去。
灵力在遇到金光,就尽数被它吞没。
不同于之前在杂物房时,被它打散后消失,这次是直接吞没!
温伶皱眉,对“卍”字符这技能,显然很不喜!
与此同时,一直站在边缘不语的阿肆,几乎是“嗖”地一下,秒到温伶跟前,做出战斗姿势。
温伶无奈地拉了拉阿肆,把他拉至身后。
“姐姐!”
阿肆不满,温伶却是微微沉了下脸色,道:“听话!”
“哥让我保护你!”
“我现在并不危险,你不需要时刻冲上来,关键时刻当我的后盾,行吗?”
“……好吧!”
阿肆被温伶这么一说,只能应答下来。
况且,他看了眼周围,确实只有他能给温伶当坚实的后盾。
他看了眼温伶身前,月白所站的地方。
虽然看不到月白,但他能敏锐地感应到,那里有一股很强大的阴寒之气。
但这种气势,却不让他觉得不舒适。
阿肆指了指那处,问温伶,“姐姐,这里站着的是你的朋友吗?”
温伶看了眼月白,月白一边盯着温伶手里的袈裟,一边
说道,“我收敛了气息的,他居然能感应到!这小孩儿确实厉害!”
有月白在替她抗衡“卍”字符的力量,温伶也用灵力在压制,倒也有时间回阿肆。
“对,他是我的朋友。阿川也知道的。”
“阿川?哦,你说哥啊!”
阿肆顿时摆摆手,道:“哥知道就行,那你们继续,我在这边等着。”
温伶:“……”
感情你这是在替贺谨川监视我身旁的男人呢?
温伶又好气又无语,她抬手画了个灵符,直接将袈裟包裹住。
紧接着,付尤拿出准备好的纯黑狗血,尽数倒在了桃木桩下边,加固这个阵法。
当所有阵眼都加入了镇邪万能黑狗血后,整个地面都传来了轻微的颤动和……隐隐的哀鸣。
好在,温伶早早地就做了准备,用灵气罩将这块地给遮挡了起来。
否则动静不可能这么小!
估计,早就把下边节目组那边的小院儿的人给惊动了。
“这个时候,真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