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怔了怔,她其实只是想拿法器,暂时把她收进来,后续再慢慢处理。
却没想到,吕秋怡竟然求饶。
而且,求饶的话,让温伶心口有些颤。
怕疼啊……
想当初,她刚刚入师门时,也是个小奶团。
练武身上疼,练术法更
是神经思想都被折磨得不行。
她也曾抱着师兄师父哭诉,伶伶好疼啊!
温伶揉了揉鼻尖,将那股酸涩的思念之情压下。
她走过去,微微垂眸看向吕秋怡。
“我不打你,只是这样拖着太耽误我的时间,我只是想暂时把你放进我的法器里,回头再解决这件事。”
“真的?”
“嗯。”
贺森一听,温伶现在连处理都不处理了,他顿时就急了,“你现在不解决,那我的安全谁来保证?”
“你闭嘴吧你!”
温伶现在两方都能制衡,她都懒得好声好气说话了。
尤其是对贺森。
对她而言,化作厉鬼了还未曾沾染人命的吕秋怡,可比贺森要更值得她优待。
温伶将手腕上的手串取下,捏住其中一个小小的方形坠饰,念了咒语后,指尖里便是她之前做好的槐木牌。
她勾唇轻声道,“月白,出来吧!”
月白自然有关注这边的情况,此时听到温伶叫他现身,他便化作一道白光,“嗖”地闪现出来。
当他出现,吕秋怡便本能地发抖。
之前毕竟隔得远,她又想伪装出好像什么都不怕的样子,对月白抛媚眼。
这会儿,月白在她跟前出现,她差点就直接跪下了!
这千年厉鬼的煞气,太凶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