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法器,温伶心情大好。
月白是第一个住进槐木牌小树屋的鬼使,对此,温伶还挺有仪式感地替他安排了个入住仪式。
这让月白十分无语,他本鬼是非常抗拒的。
偏偏,奈何不了温伶。
最终只能被温伶押着弹奏了一曲古筝,又唱了段戏后,这才被放过。
他顿时连仪态都不顾了,直接化作一道白光,钻进了槐木牌里。
贺谨川看了眼槐木牌,不禁问道,“为什么要这样折腾他?”
“你吃醋啦?”
他摇摇头,“这不像你的性格,有什么目的?”
“哦,就是想看看,他失忆后,身为千年鬼修的本能技能,会不会依旧存在在潜意识里而已。”
“……那他万一本身就不会琴棋书画呢?”
“你没发现,月白举手投足之间,就很有风范吗?那说明,他生前绝不可能是一般人家出来的公子哥儿,即便如此,他死后当鬼修的这些年,必然也有专精这些技能。”
温伶耸耸肩,道:“毕竟,古时候可没现代这些手机游戏机玩儿,他们很无聊的,除了钻研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文人墨客们也没啥娱乐活动了。武夫就更简单了,除了练武打架,他
们还能干啥?”
贺谨川被她这脑回路,惊得无话可说。
但细想,又好像是这么回事。
两人出了雕刻室,高致远正在跟自己的伙计说着什么,神情有那么几分凝重。
温伶简直,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高致远回头,首先对上的反而是贺谨川那微蹙着的眉头。
他敢肯定,要不是温伶在,他这肩膀可能就不保了。
高致远无语,随后看向温伶,“怎么了?”
“我法器搞定了,多少钱?”
高致远比了个数字,温伶倒是没说什么,直接拿银行卡刷了卡。
那数字,在外人看来或许比买名贵古董还贵了。
可对温伶来说,她很清楚,高致远这是给了她友情价。
温伶收起卡,对高致远说了声,“谢了!”
随后,温伶便看向身侧的男人,“老公,有喜欢的吗?”
“嗯?”
“我给你也弄个法器防身。”
贺谨川本想说他拿法器没用,他又不懂玄术。
可转念一品,他就知道温伶做的什么打算了。
他点点头,十分细心地在这一排排古玉和木牌上挑选。
最后,他选了个十字架外形的木牌。
温伶见状,不由有些好奇,“为什么选这个?
”
她对这个十字架上的小人儿,倒是有些许了解。
这是西洋那边大多数宗教人士的信仰,但这耶稣能保护非信徒的人?
贺谨川笑笑,道:“障眼法。”
闻言,高致远率先说道:“对,我做这个也是为了起到这个掩护的作用。”
温伶转瞬便明白了过来,她点点头,“倒也不失为一个法器之选。”
她接过高致远递过来的十字架,抽了抽嘴角道:“但这个挂在脖子上,会不会显得太拉垮了?”
温伶看向贺谨川,眯了眯眼后问高致远,“你找块好玉来,我亲自给它开光。”
高致远:“……”
行,你俩就秀吧!我赚钱,ok?!
高致远转身,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小黑盒子,打开盒盖后,里面是一块跟她耳坠同品质的黑玉。
但那块黑玉更完整,温伶的耳坠是小小的两只,用小碎玉就可打磨而成。
而高致远手里那块,光看个头也知道更值钱。
她挑眉,问道:“多少钱?”
高致远比了个巴掌出来,温伶不由眯眼:“五千万?你这也太贵了吧?”
“我负责给你切割成十字架,还给你雕刻好耶稣,就不觉得贵了吧?要知道,一般人
在我这做法器,我是不负责亲手雕刻的。”
“切!又没要你雕刻符咒!”
温伶虽然吐槽,但也点点头道:“就这块吧!”
她取出卡,贺谨川却是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道:“我来吧。”
“不行,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温伶瞪了一眼,“我有钱!”
贺谨川:“……”
行吧!他想到了自己花7000万买的那块原石,不免笑了笑。
他们俩怎么老是跟这些玉石过不去?
回头,得找个好点的设计师,把那块原石切对玉镯来送给媳妇!
高致远雕刻十字架需要点时间,温伶也没闲着,选了只黑玉簪子,将长发挽起来,看向贺谨川,“好看吗?”
她只是随意地挽了挽,发髻并没有很整齐,可就是这随性中带着几分古典气质的感觉,让贺谨川忽然就移不开眼。
他错愕着应道,“好看。”
温伶见他这么夸张,避免笑道,“你这反应也太假了。”
贺谨川连忙抓住她取下簪子的手,“是真的好看,别取下来了,我喜欢看你这样打扮。”
这下,轮到温伶意外了。
她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