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银针,举起来准备戳到食指上。
贺谨川见状,立马抓住她的手,“这是干什么?”
“嗐,以血为引嘛!”
她晃晃手指,“没事儿,就几滴。”
“用我的。”
他把手指伸过去,温伶心下甜蜜,却还是摇摇头:“没用的,你又不会术法,我得亲自来。”
贺谨川蹙眉,眼底明显带上了几分不悦。
温伶捏了捏他的手,“没事的,又不疼。”
她说话间,已经将手指扎破,开始往碗里挤血。
说罢,又看向付尤。
“要不,你也来补点?我老公心疼我呢!”
付尤:“……”
单身狗没人权的吗?就
得在这被你们这么祸祸?
付尤翻了个白眼,把手指递过去。
“扎吧!”
对此,贺谨川更不爽了。
想到付尤跟温伶的血混到一起,两人还能一起跟背后的人斗法,这种并肩作战的感觉,就烧得他心头起火。
温伶倒是没注意到,贺谨川这小情绪。
她关注的是,跟付尤一起的话,胜算更大。
毕竟,他们也不知道,对面的人能力到底在哪里。
不过从这人能改掉她命格,甚至害得全家命格都迁到乱葬场来看,这人能力绝对不弱。
再加上,顾钊明明都带上了付尤给的镇压符,却还是中招。
她刚刚有拿掉顾钊的衣服查看,符纸完好。
不过,她预估是这倒霉孩子洗漱时脱衣服被上身的。
因为他的外套,走时正挂在酒店房间的立体衣架上。
温伶将朱砂盐水以及她跟付尤的指尖血混合,便嘬了下手指,随后把碗递给付尤。
“你来画。”
“?”
付尤一脸懵,“画什么?”
“我说,你画。”
“你为什么不自己来?”
温伶晃了晃手指,又看向贺谨川,“我跟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我老公会不高兴。”
付尤:“……”
艹,虐狗!
程衡:“……”
嘶,秀啊!
贺谨川:“……”
嘿,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