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连贺氏的律师团都拉出来溜了!
放眼整个京州,谁敢跟贺家的律师团叫板?
他们是全国最顶级的律所挑选出来的精英,从未有过败绩!
罗詹只能灰溜溜地收拾东西滚蛋,至于沈音,温伶有别的打算,不过暂时没动静,任由沈音满眼不甘地去人事部办手续了。
她按照贺谨川的吩咐,将他推到办公桌前。
转过身,温伶在看到苏卿母女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这号人。
她抽了抽眉角,刚想开口,就听到贺谨川的声音响起。
“你给我发短信时,说要给你正名是什么事?”
温伶指了指缩在墙角,妆花得跟鬼脸一样的苏卿,“她们咯,跑来这里大闹,还非得说是我要抢她的婚约,抢她男人。”
“她的婚约,她的男人?”
贺谨川蹙眉,指了指自己:“我?”
“对啊!贺家跟苏家的婚约,不就是你跟她吗?”
“我不承认,算什么婚约?”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明明不想嫁给你的是她啊!凭什么把锅丢我身上?我不背!”
温伶冷哼了声,“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我不肯嫁,她们还把我推下楼梯,我差点摔死了呢!”
贺谨川闻言,面色有些不悦。
他看向温伶问道:“你不肯嫁?”
“呃……”
温伶发
现了,贺谨川喜欢挑刺,喜欢抠字眼。
她说话就得小心点,好歹是她现在的粗大腿,暂时得罪不起!
她叹了口气,“因为我不想成为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啊!这点起码的三观我还是有的好吧!”
温伶说谎不打草稿,她比谁都清楚,原身可不是因为三观正,而是因为她被苏卿洗脑,以为自己要嫁的人是贺森。
因为苏卿那时候以为,贺森是个私生子,毫无出人头地的希望。
所以,忽悠得原身一直以贺森未婚妻自居。
结果没想到,贺森他支楞起来了!
圈子里都在传,贺谨川他老爸贺振阳,对贺森他妈是真爱,一直想将继承人的位置,给私生子贺森呢!
苏家的婚约,就是弄来制衡贺谨川的。
因为贺谨川掌控着贺氏集团的大半股份,这些股份是他死去的母亲和外公留给他的。
而他必须得结婚后,这些股份才会解封,落到他的头上。
当然,上流圈还传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贺谨川的成婚之日,很可能就会成为他的忌日。
狠呐!
这贺振阳跟贺森父子,玩儿是可是双狼人的牌面。
想到这里,温伶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伸手握住贺谨川的手,“但凡我早点知道,你在贺家这么举步维艰,我肯定不会抗拒这门婚
事,早早的就来你身边保护你!”
贺谨川:“……”
到底谁保护谁呢?
他着实被温伶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给逗得轻笑,“我谢谢你了。”
“不客气,还好我命大,早醒了一分钟,不然她们就安排保镖把我腿打断,然后送到你别墅,告诉你我是不肯嫁给你跳楼死的,说是死,也得死成你贺家的鬼。”
温伶神神叨叨地在贺谨川耳边说道:“她们这对母女肯定没安好心,想弄具尸体给你做冥婚!”
贺谨川:“……”
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无奈,抬眸看了眼程衡,“把业务部其他人都叫到会议室。”
于是,在贺谨川的安排下,所有人又辗转旁边的会议室。
至于苏卿母女,早就被程衡叫上来的保安丢出去了。
会议室里,贺谨川十分郑重地将温伶重新介绍。
“我不管你们之前听到的都是什么版本的风言风语,从现在开始,你们只需要知道,她已经离开苏家,不是什么苏家的养女,她叫温伶,是我贺谨川的妻子!”
会议室里的人都惊了。
尤其是没有跑到罗詹办公室门口看八卦的人,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怎么神秘的贺大少突然跑来跟苏伶、哦不,跟温伶官宣?
贺谨川根本就懒得理会他们的震惊,继续道:“苏
家跟贺家确实有一门婚约,不过是苏家千金跟贺森的婚约,与我无关。贺森看不上苏卿,就想把人推给我,而苏卿又觉得我是个残废,把我推给温伶。”
说到残废两个字时,贺谨川的语气十分平静,平静到就好像不是在说他的腿。
温伶听得心里极度不舒服,她瞪向贺谨川:“以后你再说自己残废,别想我理你!”
众人:“……”
等等,我们不是来吃狗粮的啊!
贺谨川点点头,“最后一次。”
说罢,便继续对所有人说道:“所以,温伶才是受害者,被逼无奈嫁给了我,她很好,你们应该都清楚,她并不是外界所传那样,那些所谓的黑料,不过都是别人给她泼的脏水,我决不允许有人在我的眼皮底下欺负她!那些脏水,我会替她加倍泼回去!”
众人:“……”
够了,撑了,不要再硬塞狗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