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是分文未动。 “怎么不用” “是、唔唔我唔唔” 徐连说一个字,触手就在口腔中进据得更多,以至于那句“是你给我的”根本就没有办法顺利说出来。 他算是真正领会到了顾玠失去那份克制以后的样子。 “那陛下同我玩个游戏,好不好” 妖怪要做什么事情,向来是由不得人拒绝的。 顾玠将袋子里面的碎银用触手一颗一颗拿了出来,均匀地摆放在了徐连的身上。 “一盏茶的时间,若是上面的银子没有掉下来的话,就先饶你休息一会儿。若是掉下来的话,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 他们之间一直都是温和非常,初初这般,徐连近乎昏厥。 可妖怪的恶趣味总是不会让对方如愿,他要徐连始终保持着清醒。最终不仅是银子撒了满地,连徐连的那些,亦是遍布各处。 四年后的情形同四年前别无二致,帝王寝殿当中,哪怕徐连拼命想瞒着,可当触手从中间出来的刹那,仍旧溅了满布料。 前面的情形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陛下,您要到了。”顾玠听得清徐连所有的细节,“好像比刚才更多。” 话音落下,又是一场,的确如顾玠所说。 939虽然看不到也听不到顾玠跟徐连在一起的模样,但它在两人平常相处当中也能感受到一些。它觉得这样挺好的,跟徐连在一起时,稍微不够理智的顾玠才是真正鲜活的。 他在一个世界又一个世界当中堆积的执念,也能就此解开。要不然的话,顾玠的精神或许真的要崩坏了。 顾玠一个月中只会全部妖化两回,否则的话,徐连的身体是受不住的。 天光破晓之际,玉堂宫才完全安静了下来。徐连已经昏睡过去了,长发被汗打着粘在了脸颊上。 顾玠变回人形,稍作整理,最后在徐连的额头吻了吻,拥着人一起睡了过去。 西玉已经很有经验了,知道每月总有两日,皇上是不上早朝,也不出宫门的,因此早早就派人通传了下去。 东珠在顾玠进宫后,也跟着进了宫,每到这两日,就会寻西玉一起出去逛逛。左右两位主子这天都是不需要他们伺候,且特意开了恩典的。 徐连醒来后,懒懒地也不想动,他身上没一处能使得上力,便拖着点哭得狠了足足过了许久也没有恢复的哭腔跟顾玠说“哥哥抱紧我一点。” 他累了也不喊前面的名字,直接叫了哥哥出来。可顾玠偏偏都会让他再叫一次自己的名字,才会答应他的话。于是皇帝殿下只好又拖了些许哭腔,红着眼睛喊“顾玠。” 尽管累,徐连对于顾玠的夸奖却是丝毫不会吝啬的。顾玠才抱紧了对方,就听徐连道“太师大人,朕昨晚也被你唔” 他一向都知道徐连在这时候会说出何等直白的话来,不等对方说完,就先捂住了他的嘴巴。 徐连眨着眼睛,瓮声瓮气地问“太师大人不喜欢朕这样说吗” “小连含蓄一点。” 徐连又眨了两下眼睛,他还是没有做到含蓄,但将声音放低了许多,只在顾玠耳边将那句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 “朕昨晚一直都在失禁。” 聂长风接管城郊的学堂以后,徐连曾经问他要不要进朝廷办事,对方拒绝了。 他说自己不合适,现在在学堂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如此,他算是在这里扎根下去,后来成为了学堂真真正正的主人,年老的时候,开宗立派,成了一代宗师。 周沅被流放以后,也被周家彻底放弃了,不过周老爷跟周夫人还是派了一名下人跟着照顾他。对方正是当日被周沅狠打了一顿的人,山高皇帝远,下人找到周沅以后阳奉阴违,不但没有照顾周沅,反而是将他磋磨得不成人形。 至于冯延芳,他并没有跟周沅一起上路,因为在流放第一日的时候,他就被一阵怪风刮走了。负责押送他的官兵怕担责,回去后就说冯延芳在路上犯了病,已经死了。 冯延芳被那股怪风带到了一处山崖下,他觉得这里的环境有点眼熟,还不等他再想出点什么,黑暗里一双猩红的眼睛就睁了开来。 那是顾玠留在这里的残影之一,会让冯延芳的下半生体会到无尽的绝望。 徐连二十五岁的时候,发现了顾玠收藏在书房里有关他的东西。 有他第一次写的歪七扭八的字,有他第一次刻的奇丑无比的竹简,也有他第一次给顾玠写的情诗。零零总总,从原本的小盒子,后来换成了大盒子。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