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跳得很凶。
陆泽宇还是第一次对她做出这种亲昵的举动,第一次,总是很让人悸动。
他站在床边,“我说过了,大学期间不能谈恋爱,就算是我自己,也不能例外。”
是怕自己坏了自己立下的规矩,丢脸吗?她心想。
他语重心长的说:“你现在正处在一个尴尬的年纪。有成人的外在,就觉得自己成熟了。其实,内在还是有些孩子气的。现在的你,聪慧,机灵,自负……把一切看得很简单,不顾将来。等你真正成熟起来,不保证会后悔现在的决定。”
她撇嘴,“我知道,你怕我受伤,担心我嘛……”
“不,”他解释,“我是担心我自己。”
她:“……”
是怕她以后踹了他这个老人家吗?生意人果然是斤斤计较,连感情都这样计算。
“现在不痛了吧?”
话题转的太快,她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的伤口。”
“哦,好像没那么痛了。”
“那就好,早点睡。”陆泽宇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离开了房间,替她关好房门。
去厨房将水杯冲洗好,收起来,又从冰箱取出红豆,放上半盆水泡好,准备明早给她煮补血的红枣豆粥。
处理完之后,想起什么,去阳台打了一通电话。
“是我……帮我找几个人……几个小混混……”
交代完了之后,收线,回房睡觉。
那边厢,顾乐然却是孤枕难眠。
回味着陆泽宇的“床咚”“枕头咚”,一阵荡漾之后也是心有余悸。
好紧张,内裤都给他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