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然总是从外面带吃的喝的东西过来也挺麻烦。”乐岸又一次瘫倒在沙发上。
其实也就他这样觉得,夏薇染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虽然麻烦了一点,但起码有安全保障。
“好了,今天晚上我们先住在这里,早点洗洗睡吧。”
该检查的地方都已经检查过了。
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窃听器,至少这个地方暂时来说很安全。
不过到现在有一件事情还是不清楚。
“之前你兴致勃勃跟我说有什么好消息?”夏薇染起身离开前问。
“哦,你说这个呀。”乐岸立马坐起来。
伸手朝旁边的沙发探探,将放在上面的皮包拿了过来,从里面掏出一份文件。
看着他打开牛皮纸上一圈一圈的线,夏薇染支着下巴。
“我觉得这个你有必要看一看。”乐岸说。
接过他手里递来的文件。
发现原来是一份诊断书。
看着上面显示正常的各项指标,夏薇染眉头跳了跳。
“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诊断书吗?”
乐岸点点头。
“这是老师叫我过去交给我的,本来是打算让你在医院接受治疗,但现在这个情况……恐怕很难办了。”
夏薇染明白。
如果不是易睨的突然出现,计划被迫打断,说不定他已经开始接受治疗。
不过凡事还有个万一,谁又能说的这么准。
“你放心,现在换的这家医院在当地也很不错,虽说条件比不得老师那边,但至少针对你的治疗绰绰有余。”
乐岸看着夏薇染拧巴的眉毛,感受到了他低落的心情,以为他是在担忧治病的问题。
虽然开口安慰了几句,但对方的心情并没有很快好转起来。
“我知道啦,谢谢你,这么久以来一直都在给你增添困扰。”夏薇染略带抱歉道。
“没有没有,那我们去洗洗睡吧,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医院呢。”乐岸急忙说。
“好。”
夏薇染放下手中的牛皮纸袋,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
看到父母败兴而归,易睨并未感到惊讶。
倘若父母只是想用金钱来收买夏薇染,他或许早就可以抱得美人归。
“好了,你们也没办法劝我回去。”易睨站在衣帽架前,从上面摘下黑色的鸭舌帽,戴在头顶,又拿下一件黑色夹克披在身上。
穿戴完毕后,他转过身来看着父母。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说着,也不等父母给出什么
回应,自己转身走出去。
厉昂回来的时候,只剩两位老人家。
“伯父伯母,我带了一些吃的回来,你们多少吃一些吧。”厉昂将手里提着的袋子放在茶几上。
然后转身走到卧室里,却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易家父母或许是察觉到他在寻找什么。
易母清清嗓子,开口说:“小昂,你不用找,他出去了。”
“他去哪里了?”厉昂焦急的从卧室出来问。
易家父母摇摇头,他们并不是很清楚。
厉昂心中大概已经猜到,却还是不敢妄下定论。
直到他开车来到乐岸和夏薇染之前住的地方。
果不其然,在车库门口看到一脸颓败的易睨。
“你疯了吗?又来这里打扰别人!”厉昂生气的从车上走下来,质问道。
易睨抬起头,鸭舌帽下一双眼睛迸射出金光。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台阶上弹起来,冲到厉昂面前。
等厉昂回过神来时,衣襟已经被易睨攥在手里。
对方正举着一只拳头,恶狠狠地看着他。
“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厉昂不自觉的干笑一声。
他向来都是温和随性的个性,并不擅长撒
谎骗人。
所以他一张嘴,易睨就知道他在骗人。
“你究竟把人藏到哪里去了?”他再次问。
厉昂依旧笑着。
“我说了,我真不知道。”
这句话刚说完,拳头便已经朝他的脸颊飞奔而来。
下一秒脸上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具体谁最后先停手,两个人没有再纠缠下去,厉昂已经没有印象了。
只是易睨走之前还是没有忘记放下狠话。
“如果找不到他,我就当从来没有你这个朋友!”
厉昂暗自思索着他说这句话究竟有多少真心实意的成分。
就这样一边想着,一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唇角的血渍。
——
夏薇染跟着乐岸到医院时,院方的人非常热情。
但似乎并不是针对他。
夏薇染抬头,看着笑的热情的乐岸。
对于他们说了些什么,自己一个字也没听见。
只是后来他就被安排进去做各项检查。
接下来就是制定医疗方案。
“一个星期后开始动手术?”夏薇染问。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