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
严宽神色微妙,看了眼手里的八十两银子,暗叹他老爹跟他‘心有灵犀’。
“等晚上,还有八十两呢爹,到时候给你们一齐寄回去,你和娘都用了,到时可就别拿竹条抽我了”
他心里的算盘打得响,他爹一生行善,也没见有什么福报,他既然重生了,这辈子仕途必须好好走,争取出人头地。
他在贺州很有人脉,连山匪都和他称兄道弟,混的如鱼得水。
与其去外面给人低头哈腰求取仕途,不如在这贺州做一方土皇帝。
他势要两年后考中武状元,然后求道恩赐,回这贺州当知县父母官,没准儿皇帝看他如此不求名利,还要重赏他呢!
到时把那狗知县贬去当牢兵,天天给他穿小鞋,想想就美。
兴致来了,随手拔了根棍子,在院子里舞了起来。
他这身功夫说来也是奇遇,小时候有个道士云游到他家门口,要了碗井水喝,见他骨骼惊奇,面相刚毅,便询问他是否想习武。
他那时正跟他爹闹着要拜师学艺,乡下地方,哪有什么名师,无非都是押镖的镖师。
严宽都不满意,这不巧了,当下就拜了这长的跟电视里张三丰一般的道士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