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这时,闻讯来锦湖边参加比赛的二房郑霏兰母女也正好赶来。
遇上大房狗咬狗的事,郑霏兰乐得添油加醋说了好一通郑如骄心怀不轨的话。
她妈顾氏也在旁附和她女儿的说法。
二房这主母顾氏尤其不喜欢昭王妃李氏。李氏的夫君昭王整个后院就李氏一个女人,而她夫君已经是比一般郎君不重色了,后院还有两个小妾,这让一直看着昭王后院只有李氏一个女人的顾氏如何会喜欢这大房一屋子。
往日,大房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不安宁,闹不清,她就兴奋。今儿大房姐妹在别人家府邸闹笑话,她就更乐了,自然上前和女儿一样落井下石,搅得大房鸡犬不宁最好。
而本来因为郑文浅的话,而面色稍有缓和,准备查清楚今日之事再做打算的顾太妃,在听了二房母女的一唱一和,神色立刻变了。
好一通数落完郑如骄,才让人去锦湖边上参加活动。
“二姐,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穿和你一样的衣服了。二姐就不要讨厌我了吧?”郑如骄和郑文浅走在前面,郑明微在身后,笑嘻嘻地大声说。
“阿微,怎可如此对姐姐说话?”两人身后,还有慈母昭王妃宠溺的声音。
“是,阿娘,我不说了嘛。我只是从来不知道穿跟姐姐一样的衣服,姐姐会不高兴。以后我不会了。我也希望跟姐姐彼此河同水密,亲密无间,再不会有什么嫌隙。”郑明微的声音娇娇甜甜,一味痴缠着李氏撒娇。
李氏也道:“会的,会的。骄阳是你的亲姐姐,你俩一定会姐妹情深的。今日只是一桩误会。你啊,都是你这个小磨人精胡说八道,才让你姐姐都气了为娘的。”
“阿娘,我错了嘛。”是郑明微投诚的声音。
真好一幅母女情深的画面。
真好有爱的一家人。
只她一个外人罢了。
只是外人,说什么阖府的利益?说什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些人与她何干?
“有些人是亲人不似亲人,有些人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看郑如骄的一双眼阴阴沉沉,眼底氤氲聚起黑雾,郑文浅忽然开口道。
“也许。”只一瞬,郑如骄眼底黑雾散去不少,朝走在一边的郑文浅笑则浅浅,“九姐姐很有见解嘛。”
“哪里。”郑文浅露出温和的笑。
“我们快去锦湖边上吧,那边好像已经开始分队,开始活动了。”这一回,郑如骄的声音欢快了不少。
郑文浅也笑:“嗯,我们要快点了。再不过去,就轮不到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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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下了几天几夜的雪,这锦湖本来都结了一层薄冰,不过今儿开宴会,所以一早就让人砸碎了冰,四周围奢侈地点着一根根临时布置的火炬。火光直射,暖意熏染,这锦湖短时间看来是不会结冰了。
锦湖边上已经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世家子弟,名门贵女,高门贵妇。湖面上,悠悠荡荡好多只木板结实的船只。
其中一只船上已经站了好几个世家子,最中央那个尤是贵气面容,领导气场的是陇西李耀,他边上几个分别是平阳陈询,太原王甚,荥阳郑玄,还有几个他们的家仆。
沿着湖畔的贵女们因为见着了这个时代最瞩目的几家郎君,纷纷尖叫,抛手绢,招手示意,一旁的贵妇人看了纷纷摇头,直叹世风日下。
郑如骄和郑文浅并两人的六个婢女受着气氛的感染,混在这一群人中也是兴致高昂。
似乎找到了穿越前粉丝疯狂追星的感觉,郑如骄也挥舞着右手,表达内心的激越。
郑文浅没那么疯狂,只抓着郑如骄的手,气喘吁吁道:“十一娘,我们过去那边站着吧,这边好多人,等会活动内容听不清楚了。”
郑如骄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便拉着郑文浅跑向另一侧。
这时,李耀在船上说本次活动的内容和注意事项。
清河陈氏府上的部曲也出来维持治安。
而本来吵闹的贵女们也因此安静下来,一个个听着船上李耀的发言。
活动分组,一男子一女子一队,男子划船,舟行到船中央,赋诗半首,和他同组的女子在岸上接着作诗作词。反过来女子自行赋诗前半首,男子接后半首诗词也可以。接不出来的一组,男子就得喝酒。输一次,喝不怎么会醉人的果酒米酒之类,之后第二次输,就得喝稍微会醉人的酒。以此类推,最后那一次的酒都是陈年佳酿,一杯就倒的酒。谁要输了十轮,就免费去喝。以十首诗词为限,定名次。
李耀在上头说道这项规则时,底下世家子弟都在嚷嚷,那就一直输好了,要喝陈年佳酿。谁耐烦喝果酒,女儿家的酒?
李耀在上面停顿了下,又继续说,作出诗词的人可以把酒倒入湖面上飘来的一只只盘子里,就算一轮过了。
十轮都过的到时有丰厚奖赏。
听这话,世家子弟均叫嚷开来:“哟?李耀,今儿你做主,那你准备赏我们些什么?先说了,不好不要,要出奖赏就拿点有诚意的东西出来。”
“对哦,李二十一郎,听说你新得了一个冬暖夏凉的美娇娘,这个可以作为奖赏吗?是的话,今儿的比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