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坐在绣架前,拿针弄线,穿来穿去娴熟非常。她的绣面上,长安城里杨花飞舞,人们围坐一团吃冷食。
“哼!怎样?”这是第一轮才艺的出题者清河陈蘅,她在绣着东风,柳枝插门。
“不怎样,有人羡慕嫉妒喽。”
“哪有?你们几个坏东西就知道取笑我,我不理你们了。”柳暮阶拼完了一盘的甜点,手上各式甜点的碎渣粘了一手,她正要起身洗手。闻听,不依地叫嚷。
众贵女起哄,她且含羞带怯,她心中早就把陈十七郞看成是自家的了。而区区一个昭王府的嫡次女。
柳暮阶扫了几步路外,做菜做得完全没了形象的郑如骄。
呵。烧个菜都不会的女人,拿什么跟她比?
若不是那摄政王无耻的百花令,陈十七郞一定会是她的。
现在,她等着清河陈家应付完摄政王,再休了这宗室女,到时,不知这骄阳县主还有心做这娇滴滴的鬼样子给谁看?
柳暮阶收回目光,示意婢女端水上来,她要洗手。
那温热暖乎的水一接触到她的手,怎么感觉痒痒的?
用手去抓,却越抓越痒,恨不得把皮撕碎了才能解痒。
“啊!柳三娘你疯了吗?你把皮都抓破了,还抓?你怎么了?”裴江蓠第一时间注意到好友不对劲,发现的时候,柳暮阶自己都快把一双手的皮肤抓烂了。
“怎么了?怎么了?三娘这是过敏了吧?”
“哎呀,快找郎中来。柳三娘出事了,柳三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