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私人飞机,不用排队候机,不光节约了时间还节省了机票钱,的确是一举两得的举动。
陆安苒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直到等她跟着许程安上了飞机,里面的豪华设施,虽然没像酒店布置得那么豪华,不过该有的东西应有尽有。
连装潢都是低调奢华的,完全看不出是一架飞机。
她觉得真该叫一枝花来看看,比起这架飞机,她们部队的飞机真不算是什么。
把飞机弄成这个舒适的样子才算是真牛。
陆安苒坐下来环视了一圈,最终把目光放在旁边紧挨着她坐下来看杂志的许程安身上,随意撩了撩耳边的碎发,白净的面容上是淡淡的浅笑:“这飞机还挺豪华。”
“喜欢?”许程安从书页中抬起头,见她身上没盖毛毯,怕她冻着,伸手拿了一条干净的白色毛毯给她盖上,仿佛是随口一说的淡然如斯,“改天送你一架。”
陆安苒:“……”
她眼中有丝丝迷茫存在:“除了这架,你还有?”
“有挺多,到时候带你去,你挑你喜欢的。”许程安习惯性摸了摸她的长发,淡淡一笑,不像是开玩笑。
陆安苒:“…………”
他好像比她认为的还要有钱。
一架飞机对他来说的确不算什么,但是他口中的有挺多,她认为,应
该不是一开头的两位数,估计比这还多。
陆安苒知道他是真打算送她一架。
连限量版的车、雅典娜女神和潮汐之贝送出去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更何况她开口要什么东西了。
要不是天上的星星摘不到,她怀疑只要她想要,他想方设法都能给她弄来。
但她没打算要,飞机她用不到,还占地方,麻烦。
千城距离日本并不远,三个小时就到达了日本的北海道。
一月份的季节已经下雪了,一座座低矮的房顶上堆满积雪,一簇簇冬青树的绿叶上点缀了厚厚的雪花,远处是被雾气笼罩的绵长的山脉,电缆车时不时从他们身边路过,街上男女老少行人都穿得很厚,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陆安苒怕冷,特地穿了加绒的羽绒服,可是到了这里还是感觉冷得不行,呼出一口白气都可以成冰的错觉。
许程安见她娇俏的小脸被冻得通红,下车就没走几步,就知道她被冷到了。
她惯来都怕冷,往年的冬天没有火炉和暖气都不行。
他当即把脖子上的围巾脱下来重新围在她的脖颈之上,绕了好几圈,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沾染了雾气带着朦胧的清丽眸子。
又帮她捋下头顶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一片碎雪,将她的小手收到自己口袋里
。
“冷不冷?我在你的行李箱里放了暖宝宝,去到酒店以后有温泉,去泡一泡暖暖身子,然后贴上暖宝宝,别冻坏了。”男人的声音带着暖意。
她嗅着围巾上属于他的独特淡香,脸红了红,没抬眼,轻点头。
宫桐的办事效率极高,不愧是许程安的第一把手,早就帮他们在酒店订好了两个房间,两人紧挨着,就在隔壁。
许程安亲自帮她安置好行李以后,宫桐走过来对他说道:“许少,前来接应我们的人到了,就在酒店大厅等候。”
“嗯。知道了,我们待会儿就下去。”许程安淡声,毫不意外。
这些人是来接应他去盛典的,而不是招待他们的,这也是之所以在酒店等候而不是去接机的原因。
“是日本人吗?”陆安苒见宫桐出去了,思忖了片刻,问道。
“嗯,也有国人,不必害怕,要是听不懂可以不用理会他们。”许程安自然而然理解成她是因为不会说日语而担心语言不通的问题。
陆安苒抿了抿红唇,觉得嘴上稍微干了,便拿出唇膏来薄薄涂了一层,粉粉嫩嫩的像果冻,让看了就想咬一口。
许程安只端详了片刻,喉结滚了滚,不自然把视线从她的唇上移开。
“好。”她乖乖地点了头,答应下来,没多解释
什么。
同行的四个人,两个国人,两个日本人,三男一女,那个女生就是日本人,土生土长的北海道人。
身高偏矮,比刚满十八的陆安苒还矮上几厘米,不过圆圆的脸蛋看起来很可爱,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时刻带着微微的笑意,两颗好看的兔牙增加了萌属性,见到两人,先是发出了一声惊艳的感叹,随后恭敬地朝他们行了个礼。
“许少。”同行的国人也简单地颔首。
他们是宫桐临时从日本分部派遣过来的两名手下,一胖一瘦,胖的那个身强体壮,看起来是个练家子,两鬓留着一圈胡渣,不过没有大胡子的胡子那么浓密,名字叫彬子。
而那个瘦的,长相普通,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是程序员出身,发际线很高,精通各种算术,他叫飞跃。
还有一个日本男人,留着到肩膀的头发,额上捆着一圈白布,嘴角有着小胡子,看起来面上一片严肃,自我介绍道:“许先生,你好,我是池泽恒,欢迎许先生特地来北海道参加最游典礼。”
他刚说完,他旁边的日本女生就急切自报家门:“许先生,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