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撒野的场地。
有的在肆无忌惮的尖叫,有的兴奋地脱衣,还有的在拿头去撞墙,撞得血流不止也丝毫感觉不到痛楚,就像是着了魔一样。
杜荷兰对这番场景心有余悸,敛下眼眸不去看那混乱的场面,赶紧扯上包包准备趁乱逃跑。
窗外飘落一声接着一声渐近的警笛声。
她整个人汗毛竖了起来,加快脚步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手却突然被一双大手给捉住了。
“啊!”
杜荷兰回过头,看见那个先前流着口水,对着旁边男人又啃又咬的人抓死了自己的手腕。
那力道,大得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没办法往那处流动。
“你……你放开我,你想做什么?
走开啊!”
在恐惧的支配下,她只能顺从身体本能,用力拿着带着棱角的包往那人的头上砸。
可是根本没有用,她包上的铆钉被砸掉了两颗,那人被砸得头破血流了,也仍然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一双手要过来扒她的衣服。
“你给我放开!你清醒一点!”杜荷兰急得快哭了,只能一个劲儿地扯着嗓子狂叫。
中了药的人听觉完全成了摆设,只沉浸在药物带来的幻境中无法自拔。
就在那人快要撕碎她的衣服时,‘啪——’地一声,一个酒瓶子突然砸在那人的脑袋上。
动作立刻停止,那人两眼一翻,彻底昏在了地面上,头被砸破的口子正源源不断流出滚烫鲜红的血液。
杜荷兰吓得眼泪都忘了掉,缩了缩自己的脚,嫌弃得生怕沾染上一点点不干净的东西。
她抬起眼看向救自己的那个人。
头上缠了一圈的纱布,也正垂眸打量着她。
之前玩游戏的时候跟她在一个团队,因为总是赢,所以酒喝得少,神色还算清明,没包厢里的人那么疯狂。
杜荷兰不敢说话,手忙脚乱从地面上爬起来,正准备夺门而出。
就听见背后的人开口了:“你现在出去,不怕迎面碰上警察?第一个带走的就是你。”
杜荷兰的身体发僵,腿脚如被钉了钉子,定在了原地,转头看向他,手指捻紧皮包,试探着问:“难不成,你有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