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
她面露为难:“你别多想,我只是替爸妈关心她,你也知道,爸妈放心不下她一个人,生怕她像传闻中的那样,做一些不好的事……”
“没有的,她不是这样的人。”陆家荣急切地为陆安苒申辩,“她没有接触过什么陌生人,杜先生和杜夫人应该相信姐姐的人品才是。”
不知道为什么,他选择性
保留了在家见到许程安的那一段插曲。
直觉,这件事情不适宜告诉现在他觉得有距离的荷兰姐。
杜荷兰紧紧地抿紧了红唇,短暂的沉默。
陆家荣的表现出乎她的意料,比她想象中的更棘手一些。
到底是为什么,这一世,凡是和陆安苒有关的人际关系,统统都变了一个样?
她必须要搞清楚原委!
……
杜荷兰问的大多数都是关于陆安苒的事,将能问到的情况都问了个遍,没什么实质性有用的信息。
就带回来了两张画。
想着,杜荷兰摊开那摸起来很舒服的纸张,一张彩色的水彩画赫然跃然纸上。
早上在咖啡厅,她没仔细看,只匆匆瞥了一眼。
现在仔细观察,这画,竟然这么惊艳!
是不知道哪个地方的小镇写生图,低矮的青黛瓦砾房,环绕树枝飞翔的小小鸟儿,潺潺流动的清澈小溪,旁边站着布满了笑意的黄发垂髫。
用最简单的笔墨,寥寥勾勒,画出令人心神颤动的作品,就好像这怡然的风景就在眼前。
陆安苒是什么时候学的画画?
还画得这么精湛!
为什么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杜荷兰心中生气一股强烈的怨气,直窜脑海,她一把扯过那两张宣纸,横过来,就想撕成粉末!
这时,沈红晨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