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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往左一扫,她扬起了笑容来到陆安苒身边,语气亲和,带着为她好的劝慰。
“安苒,我知道你现在被赶出杜家,可能不能和
洹君哥哥履行婚约,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叫凯哥他们这么羞辱洹君哥哥来达到你心目中的平衡呀……”
陆安苒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
“安苒姐,坐。”汪泽嘿嘿笑着从裁判处那里搬过来一张靠椅放到了陆安苒的身后。
她亘古不变的目光这才有了几分松动,许是因为心情还算不错的缘故,她居然淡淡的瞥了杜荷兰一眼。
那眼神未夹杂半点情绪,波澜不惊。
“啊……这么轻易就能被羞辱,一个大男人,这么玻璃心?”她说着已经坐上躺椅,柔软的身子躺在上面更像是无骨一般,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惬意的漫不经心。
分明她面上看上去随性甚至多了几分乖巧,说出来的话却气焰非凡。
“安苒,你……”杜荷兰咬唇,好像被欺负了一般。
“你不用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不想要的东西,你当个宝那是你的事。”
她轻吐出这句话后,目光再没有向杜荷兰偏移半分。
靠着身后的躺椅,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几分困倦。
杜荷兰脸色惨白,垂于裙侧的手指渐渐缩成拳,又不动声色地放开,眼角含着一汪眼泪,哭哭啼啼地道:“安苒你真的误会了,我没有在你面前耀武扬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