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滢带着任母,一脸的着急。
“伯母,我亲眼看见时黛带着沅芷出来的,我知道沅芷身体现在不好,时黛不顾她的健康,直接把人从医院带走,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啊!”
苏晚滢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任母的脸色。
她没得到确切的时间,只能找人专门在医院门口顶着,好不容易才逮到了他们。
立即就找到了任母,拉着不愿意松手。
任母半信半疑,时黛不是好东西,苏晚滢又是什么好货?
“别拉拉扯扯的,像是我跟你关系很好一样!”任母一把将手拽了出来,还拍了两下,长眼睛的都看的出来,她很嫌弃苏晚滢。
苏晚滢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可她只能忍着。
“伯母,我都是为了沅芷着想,您要是不信就算了。”
任母心里早就慌了神。
她知道任沅芷最近情绪不稳定,昨天还砸烂了一个花瓶。
可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恨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生怕出了一丁点差错,听了苏晚滢的话哪还坐得住,直接冲了出去,苏晚滢见她信了,急忙跟了上去。
“伯母,您等等我啊……”
两人着急忙慌的赶到了医院,果然没人。
“沅芷!”任母疯了一样,病房里没人,走廊里没人
,能找的地方她都找了,可就是没有任沅芷的身影。
想着苏晚滢的话,任母直接拿出手机打了任嘉琮的电话。
“你姐丢了!你干什么吃的!”任嘉琮纲准备行动,接到电话,心里一梗,顾不得许多直接站了起来就往外走。
“你们在哪?我马上过去。”
他倒不是怕任母着急,他怕的是这种关键时候任母坏了事!
“医院!”任母一把挂了电话。
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团团转,此时却也只能无可奈何。
她想打时黛的电话,可翻来翻去却发现压根没存,是了,她讨厌时黛,哪会留下她的联系方式?只恨不得时黛离她的生活越远越好。
“伯母,咱们要不去机场看看吧?”苏晚滢适时的上前。
任母眼珠子像是毒蛇一样死死地锁定着她:“机场?”
饶是苏晚滢做足了心理准备,此时也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着镇定:“对啊,我看见时黛把沅芷架着上了车,他们能去哪?该不会是想把沅芷送出国吧?”
其实她早就派人盯着他们了,现在时黛正在去机场的高速上,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刚好可以拦下来。
任母想着任沅芷这两天微博浏览的记录,这话已经信了几分。
出门就往机场去。
机场
——
任沅芷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她觉得只要离开了这个鬼地方,以后去哪她都是自由的,远离了江行景,远离了任母,再也没人能伤害她,就算是死,她也心甘情愿了。
只是……她对不起时黛。
“时黛,谢谢你愿意帮我。”任沅芷伸手,握住了时黛的手。
“去了法国常联系。”
两人正说着话,冷不防一声尖利的叫声突然响起。
“时黛!你这个贱人!”是任母!
她怎么来了?
时黛心里一惊,刚转身,任母已经到了跟前,红着眼就要给她一巴掌。
原本任母还是不相信苏晚滢的话的,任沅芷身体不好,真的出国只有死路一条,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好的,她这二十多年所有的心血都在任沅芷身上,她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怎么会!
都是时黛!都是时黛这个贱人,给沅芷灌了迷魂汤,教唆着沅芷离开她!
任母脑子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时黛就是个祸害!
“妈!”任沅芷也吓了一跳,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任母抬手就要给时黛一个巴掌,身体却压根来不及反应。
想象中的巴掌却并没有落下,“够了没?”
是霍靳川。
他一直都在,只是没有出声打扰他们而已。
现在有人要打他老婆
,他再视若无睹,真当他是面团捏的了?
“任夫人,请自重!”
霍靳川是什么人?任母再嚣张,在他面前也矮了几分,更何况霍靳川现在还死死地捏住了她的手,让她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我自重?霍总,我看你是瞎了眼,时黛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让你这么心甘情愿的被她摆布,她这个狐狸精,就该送去庙里烧死!免得出来祸害!”
任母心里发怵,可那是对霍靳川,对着时黛,她恨不得把全世界最恶毒的话全都送到她面前,看着时黛伤心难过,她比谁都高兴。
果然,时黛听见这些话,脸色迅速的衰败了下来。
亲生母亲骂她是个狐狸精,祸害?还要把她送去烧死?
“妈,这事跟时黛没关系。”任沅芷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眼见着唾手可得的自由转瞬没了。
任母的到来,掐灭了她最后的希望。
“谁说没关系?她就是个贱人!只要是她出现的地方,你就得不了好!”任母使劲把手拽了回来,一把将任沅芷拉到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