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大作,她昨晚在梦里刨了阎王爷祖坟吗?
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倒霉,触碰到霍靳川的不爽点了呢?
“我没有,霍总您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我
怎么可能会质疑您的魅力呢?”
时黛咧嘴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适当的说软话可以保命,何乐而不为?
“那,你这是承认了对我有非分之想,昨晚趁我醉酒脱我衣服的事实。”霍靳川语气笃定,一点儿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时黛。
眼看着时黛张嘴要说话,他又继续说:“罢了,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这么算了。”
算了?时黛瞪大了眼睛,毁她两辈子英明,他竟然还一副被占了便宜的表情!
“你还愣着干什么?”霍靳川又开了口。
“啊?”时黛满脸疑惑。
霍靳川下巴往门口的方向扬了扬:“我要换衣服,你出去。”
时黛咬了咬牙,跺着脚从房间离开。
楼下,她熬了粥,一边搅动一边从心里骂霍靳川。
明明是他自己喝多了发疯把衣服脱光了的,怎么还冤枉上她了?
猛然间,她想起自己昨晚录了视频的事情,这口气出不去,那她得用那段视频好好笑话笑话霍靳川。
“粥糊了。”男人慢悠悠的冒出来三个字。
惊的时黛差点儿没跳起来,她这才发现,光顾着想霍靳川看到那视频时的一脸菜色,忘了搅动粥。
“哪里糊了?”时黛白了霍靳川一眼,“这不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