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
吴染咧嘴笑的更欢了,她倒在椅子上哈哈大笑:“呵呵呵,我才不说,我就不告诉你!”
时黛:“……”
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想要打人!
“时姐姐,你那话什么意思?”任嘉琮不解的问。
虽说他们都知道时黛不是时家亲生的,可关于时黛的身世,他们自然而然的理解为抱错。
一来时家始终是这么对外宣称的。
二来,就算不是抱错,大多数人也会以为是领养,又或者买来的孩子。
可眼下时黛既然这样问,那就证明她的身世另有隐情!
“她能有什么意思?她身上流的不是时家的血,自然就是别人家的!她想认祖归宗,想回去吃香的喝辣的。”
吴染仰天长啸两声:“哈哈!我才不告诉你你的身世呢,你休想当大小姐!”
这话,让时黛认定了她心底的想法。
难道她的身世真的和吴家有关系?
时染身后那个大人物并没有大费周章的给时染铺路让她成为吴家小姐,只不过是顺手推舟,让时染霸占了属于她的位置而已?
她的脸色沉下来,如今吴染的一番话,让她决定趁着在聊城的这段时间,好好查查自己的身世。
“真是恶心!”任嘉琮厌恶的看了吴染一眼,
然后同时黛说:“时姐姐,你别担心,有霍大哥帮你,你的身世一定可以查清楚的!”
时黛本能的侧目,这才发现身边的男人始终在看她。
霍靳川并不知时黛身世还有内幕,如今听她这样一说,心沉了几分。
她为什么从来不告诉他?
他相信,有他帮忙,想要调查清时黛的身世并非难事!
到底,时黛还是没有把他当成自己人。
“我自己的事情,我想自己弄清楚。”半晌,时黛憋出来一句话。
“你跟霍大哥都结婚了,还分什么你我?”任嘉琮冒冒失说道。
任沅芷察觉到时黛和霍靳川之间弥漫着一股异样,她手在桌下扯了扯任嘉琮,朝他摇摇头。
看来,时黛和霍靳川这对,也并非像她看到的那样幸福。
只是,她能清晰的察觉到这两个人面对彼此时的不同寻常,是这两人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
“她喝多了,咱们能好好吃饭了,继续吃东西吧。”任沅芷指了指喝的不省人事的吴染。
时黛扬起一抹笑容,只是眼底的苦涩怎么也抹不掉:“是呀是呀,继续吃吧。”
饭局气氛非但没有因为吴染的醉酒而缓和,反而生出一份尴尬。
半个小时后,饭局结束,任嘉琮姐弟两个抢着收
拾桌子,时黛怎么拦也拦不住。
“时姐姐,一会儿你好好睡一觉,傍晚如果情况允许,咱们再出去嗨一下。”任嘉琮是唯一一个没有察觉到气氛不对的。
他总觉得和时黛待不够,想多玩儿一会儿。
任沅芷在任嘉琮腰际捏了一把:“你这小子,一口一个‘时姐姐’,现在都不把我这个亲姐放在眼里了,是么?”
“不不不。”任嘉琮连忙开口求饶,“好姐姐,我只是难得遇到一个像时姐姐这样,想让我忍不住亲近的人!想多待一会儿嘛!”
任沅芷白了他一眼,这弟弟可真让她伤心!
但这仅仅是任沅芷不让任嘉琮来打扰时黛的借口,看时黛从饭局时就开始心事重重,哪里有时间和任嘉琮这小子出去嗨?
“时黛,你今天也累了一上午,毕竟怀着孕,就好好休息吧,改变我们再来找你玩。”
时黛也确实没有什么精力再去玩儿,她颔首示意:“那好,改天再约。”
任嘉琮不情愿的哼唧两声,余光瞥见此时已经爬到地上躺着睡觉的吴染,说道:“时姐姐,我替你把这个麻烦也带走吧。”
时黛下意识的看向霍靳川,她是肯定没办法把吴染弄走的,也不晓得霍靳川是怎么打算的。
却见
,他坐在客厅,手里端着红酒目光深谙不可见底,令人捉摸不透他真实的想法。
“我去问问他,该怎么处理吴染。”
说着,时黛从餐厅来到客厅,站在霍靳川面前,踌躇一番,揣摩着开口:“吴染那边,任嘉琮说顺路把她带走,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吗?
三个字让霍靳川敛眉,任嘉琮顺路带走不行,要他亲自送么?
也不知莫名的情绪从何而来,霍靳川胸腔淬开一抹怒意,丢下二字:“随便。”
然后,上楼去了。
吃饭时还好好地,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时黛忍不住嘀咕一句:“莫名其妙!”
“时黛,我们就先走了,你上楼去哄哄他。”任沅芷和任嘉琮一左一右架着不省人事的吴染,来到时黛身边。
哄哄他?
这个词儿顿时让时黛觉得好笑:“他怎么了?需要别人哄?”
“男人的心思也很敏捷,你稍有不注意表达出对他的不信任,又或者不在意,都会伤到他的。”
任沅芷到底还是没有把事情说的太直白,留下几句话,带着任嘉琮离开了。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