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她自己都同意。”詹尼斯冷着脸说。
霍靳川下颚紧紧咬合,语气生冷:“我是孩子的父亲,是她的丈夫,我不同意,她就不能去。”
前一秒没有提及让时黛送他们的时候,霍靳川还能笑脸相迎,一下子翻脸,别说詹尼斯跟不上霍靳川的思维,就连时黛也没跟上。
她侧头在霍靳川的耳边小声质问:“霍靳川,你干什么?”
霍靳川剑眉蹙成一团,清冷的五官透着别扭的情绪,不说话。
詹尼斯夫人敏锐的察觉到什么,她掩唇一笑:“霍少夫人,你能陪我去个洗手间吗?”
“可以。”时黛感觉周遭的气氛突然尴尬下来,她站起来随詹尼斯夫人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詹尼斯夫人站在洗手池旁边看着时黛洗手,脸上带着笑意。
“霍少夫人,你可真幸福。”
时黛还在因为霍靳川突然发神经生闷气,詹尼斯夫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她愣住。
“我幸福?您从哪里看出来我幸福的?”
霍靳川那个家伙脾气阴晴不定,时不时就让她吃瘪,现在连送人去机场的决定权都没有了,她哪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