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时黛有些防备,该不会是来找她算账的吧?
霍靳川一言不发的侧身走进屋内,将手中的汤放在桌子上,并未回答时黛的问题,而是命令她:“把汤喝光。”
时黛不敢像那天似的,一个劲儿的赶霍靳川走,毕竟她今天心虚,心虚到喝光了的柠檬水包装盒都没扔。
总觉得留着就能抚平一下心里对骂了霍靳川的内疚。
老老实实的坐下来喝汤,小口小口的抿着,余光还得打量霍靳川在干什么,万一趁她不注意给他房间放个微型炸弹报复她呢?
但霍靳川没有,他站在时黛的床边,一直在看那双他认为丑爆了的老虎鞋,他难以想象这么丑的鞋子穿上土成什么样。
他觉得这跟什么老一辈的寓意没什么关系,毕竟他从来没发现霍母,又或者他记忆中霍老太太给他买过这种鞋,想来就是眼光的问题。
时黛竟然觉得这种东西好看?
他脑袋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小柔团子,身上套了跟几十年代的花棉被一样花色的衣服,脚上穿着这双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