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全国各地,像霍靳川这样的大佬怎么可能不出差呢?
“因为靳川他有很严重的恐高症,他晕机!”霍母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劈下来,震的时黛身体僵硬着一动不动。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霍靳川在飞机上时用眼罩盖住眼睛的画面,现在仔细想来,她和霍靳川从通道上飞机的时候,霍靳川的神色就有些不正常。
是她一直在思考那张机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没有注意到霍靳川不正常。
“时黛,我告诉你,若靳川有个三长两短,我会找你算账!”霍母撂下一句狠话,挂了电话。
忙音在一片安静中显得很清晰,时黛捏着手机的指尖儿泛白,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霍靳川为什么要来聊城?
房间门突然被敲响,唤回时黛的心神,她快步过去开门,门外是周步,手里推着她和霍靳川的行李。
“少夫人,你先把这药给少爷拿去喝了。”周步拿了一个密封袋给时黛,里面是两片白色的小药片。
“这是什么药?”时黛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