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川不满的扫了一眼前座的司机,不知道车上有孕妇么?急刹车这是一个老司机该干的事情吗?
司机额头冷汗涔涔,心里直呼冤枉,往常您都不理会这些记者,非得让我加速行驶,怎的今天突然要停下了吗?
车子突然停下,这让争先恐后的记者们愣住,保安都懵了一下,下一秒,记者像逃命似的涌过来,把停在停车场入口的车子团团围住。
霍靳川本打算下车,可那群记者挤的把车门都挡住,强行开门怕是有伤到他们的可能,霍靳川脸色阴沉的看着外面的记者,浑身散发着阵阵寒意,他竟是不知什么时候这群记者可以随意欺负他的人?
往常他的新闻,这些记者都会一在的申请采访,何曾堵过公司门口追问过?
周步从公司出来,看到这一幕,疾步走过来和记者周旋,好说歹说,总算是让那群记者安静下来。
“我们霍总既然停车,就证明他会给你们一个提问的机会,请各位稍安勿躁,冷静一下。”周步胳膊拦着靠前的记者往后退,心里却是诧异霍靳川怎么会突然停下来?
时黛疑惑的看着霍靳川,和众人有着同样的疑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只见,霍靳川打开车门,驱使着修
长的腿下车,锃光瓦亮的皮鞋踩在地上,站稳之后,鹰隼般的眸扫了一群记者,寒意甚浓,震的那群人不自觉又后退了几步。
原本准备好的问题,也忘了问,他们透着怯意的眼神看着主宰全场气息的男人。
霍靳川一句话也不说,转身,长臂探入车内,准确无误的在时黛面前摊开,手心朝上。
时黛怔了片刻,把自己的手放上去,跟着下车,站稳时,腰间多了一只带有温度的大手。
“你干什么?”时黛压低声音,仅他们两个可以听到。
霍靳川却是不回答她,眼睛盯着那群记者,漫不经心的开口:“不是要采访吗?”
那眼神,那气场,记者都快被他吓哭了!
明明是配合他们停车采访,可他们怎么有一种脖子上被架刀进行采访呢?稍有不慎问错问题,命可能都丢了!
“两分钟时间。”霍靳川看了一眼腕表,虽没有不耐烦,却坚定的表达了自己时间真的不多。
记者们慌起来,哪个记者都被自家老板‘逼着’过来采访的,上有老下有小,拿不回去东西饭碗都要保不住了。
“请问……关于网上的传闻,时小姐——”一个记者撞着胆子问着,话到一半猛然接收到来自于霍靳川的不
悦,他哆嗦一下,立马改口:“网上说霍少夫人母凭子贵嫁入霍家,请问这是真的吗?”
霍靳川眸中的情绪隐晦不定,明明没有明显的生气迹象,可那个记者就是不敢看霍靳川。
“霍家从来不存在母凭子贵,更没有人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霍靳川冷然开口,话中含义让人捉摸了半天。
霍家是什么家族?想要孩子有的是,哪里会被人用孩子威胁住,更何况那还是关乎霍靳川的终身幸福。
其次,霍靳川若不想结婚,孩子就能威胁的了?
这事儿说起来根本没有证据,但从霍靳川嘴里说出来,不需要证据,所有人都信,就凭霍靳川一直以冷漠无情出名!
“接着问。”周步对那群记者的反应很是满意,双手叠放在身前微微笑着提醒,二分钟的时间不多了。
记者们回神,也不敢继续和霍靳川说什么,索性就把话题对准了时黛。
“传言您和时染小姐不合,是真的吗?”
“为什么您嫁入豪门之后要去破坏时染小姐的豪门梦呢?”
时黛呈走神状态,记者的追问像连珠炮一样砸过来,让她回神,耳边还回荡着男人低沉的嗓音。
“您不觉得您在网络上曝光时染小姐的事情很过
分吗?”一个记者的问题从诸多问题中脱颖而出,也让时黛瞬间清醒过来。
过分?
她绯红色的唇扬起一抹弧度,讽刺的圆弧:“首先,请你们搞清楚一件事情,时染的事情不是我曝光的,而是从你们这群记者手底下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到底是谁让你们这么干的,你们心里如果不清楚,就请你们回去问你们的顶头上司。”
“其次,请不要把我和时染相提并论,我和霍靳川有婚约,我嫁入霍家不叫母凭子贵,这叫奉子成婚。而时染就不一样了,她那是第三者插足,我跟她是不合,三观不合。”
“但仅限于不认同她的做法,这不代表我会没分寸的把她丑事曝光,毕竟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别人给我钱,我也不会那么干。”
时黛这张嘴可谓毒的很,她相信那些报社的老板心知肚明这场好戏是想黑时黛,却因为收了钱又想爆猛料,就顺着幕后黑手的意思去做事情。
时黛那句‘我是有原则的人’,就是在暗讽报社老板没底线!
因为钱,就干这种没底线的事情!
记者们被怼的哑口无言,而霍靳川只是替时黛正名之后,便把话语权交给时黛,时黛也没让他失望,挽回霍家颜面,和
她的清白。
随后,周步安排记者离开,霍靳川和